第7章
前那个雪夜，崔老四用石灰替换毒品后被副局长出卖。
白老板当着他面剁碎了刚满月的女儿，却不知真正的女婴被一人偷偷送进孤儿院。
“所以那批被劫的枪...”何年喉咙发紧。
“我用它们杀了六个毒贩，也算是给两位兄弟报仇了。”
崔月笑得比雪还冷，“还剩最后两个。”
而就在这个时候境外突然亮起车灯，副局长带的人已经把两人团团围住。
何年按下事先准备好的引爆器的瞬间，崔月突然扑过来把他撞进冰窟窿。
巨大的轰鸣声里，她唇间呼出的白气拂过他结冰的睫毛：“当年救我的是你爹，现在轮到我还债了。”
第二天晚上两人偷摸回到了城隍庙，何年胡子沾满了鲜血。
“你跟那老狐狸吃过三回酒。”
崔月气息虚弱。
“上个月十五，他塞给你的翡翠扳指呢？”
何年缓缓举起右手，腕间缠着崔月给的止血帕，手指上的扳指已经不见了踪影。
崔月接着说道：“烟嘴装了窃听器，不过这会儿他应该在证物科唱歌。”
崔月说完之后慢慢走过去跪在了城隍塑像的面前，随着她第四下磕头突然城隍塑像“咔嗒”转动了起来，露出满背血字。
崔月用尽全力手臂上的弩箭挑起盏长明灯，火光里浮现出了一背二十年前的账本：1978年冬月十七，副局长收红货十二箱，折现72.8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