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都是在床上躺成不同的姿势，看上去挺淫荡。
还有一张是个穿泳衣的女人侧卧在沙滩上，显然比妙云更富美感。
细蛇说，这就是金旭文他老婆。
“她的相片怎么会落在你手里？”
<“欣赏美女的胴体，是每个男人的爱好。
妙云手头有几张她的照片，我顺便拿了张。”
“就是说，妙云和自己的老板不检点，老板娘对她耿耿于怀，很有可能寻个机会下手。”
“妙云的死我第一个就怀疑是老板娘干的。
可是出事时她在我一位朋友的咖啡厅喝咖啡。”
我沉吟了半晌，见细蛇也陷入沉思，问：“你在想什么？”
细蛇眉头紧锁，“金旭文太粗鲁，并不是妙云所喜欢的类型。
也许是妙云想狠狠敲姓金的一笔，他一气之下就杀了她。”
“所有这些，你同刑警说了吗？”
“没有。
他们说话的口气，好像我的嫌疑最大，将我盘问了几个钟头。
哼，我猜呀，十有八九是金旭文干的！”
金旭文很魁梧，络腮胡，戴副茶色镜，大约四十来岁。
也许因为妙云被害，林东是她哥哥的缘故吧，他显得稍有不安。
林东对冒昧打扰表示歉意：“哎，你一个人经营这么大的饭店，很累吧？”
“累倒不怎么累，不瞒你说，我有得力干将。”
“唔，难怪有精力胡搞女人。
其实，夫人协助你经营就行了，她何苦给人打工？”
“人各有志，不能勉强，我没法限制她的自由。
不怕你笑话，她现在在哪我都不清楚。”
“大概是发现了你和我妹妹的事恨你吧，当心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旭文眼珠骨碌碌一转，“谁说的？
谁说我和你妹妹乱来？”
“谁说的都无所谓吧。
我只想问你，在众多漂亮女职员中，为何偏对妙云那么好，专为她另租房住？”
金旭文不回答，却恨恨地骂：“妈的，细蛇这个吸血鬼，软饭男！
你知道妙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钱？
他跟你说他是在夜总会工作吧？
其实他是专给有钱的女人陪舞，完全靠女人给的小费度日！”
林东有些瞠目结舌。
“最可恶的是，细蛇不知从哪学来一套技巧，又弄来一些春药，在你妹妹身上试，你妹妹呢又在我身上试，玩的花样特别多。
他妈的，害得老子整日掉了魂一样。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