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见到一家歌舞厅高薪聘请歌手，我去一试，居然成了。
不是吹牛，若有名师指点，我已成了歌唱家了。
我最拿手的是唱民歌，他妈的世风日下，民族唱法不吃香了。
后来妙云介绍我去一家袜子厂做工，因为工种不称心，没干多久就辞了。
现在嘛，在一家夜总会干呢。”
林东不想再谈与妹妹无关的话题，单刀直入：“说说你对妙云的看法。”
“妙云很急躁，什么事都很快干腻，凭她的能力和泼辣劲儿，完全可以成为领班，她偏同主管发生几次冲突。
到‘金帝’工作，开始跟老板娘很好，姐妹一样，后来老板娘发现妙云与老板有不正当关系就疏远了她，她索性不去上班了。”
“据说你和妙云同居过？
能解释一下中断同居后，为何又保持那种关系的原因吗？”
“妙云是个怕寂寞的人，与我分手很快又交往了别的男人。
可能是有比较吧，觉得我更真心，所以又约我去她那里住。
万万想不到，她会这样离我而去，见到妙云的那一刹那，我简直不敢相信……”细蛇说着又要抽噎的样子，忙拿出折叠好的手帕拭眼角，那表情很难说是装出来的。
“你刚才说她又交往了别的男人，那个男人是谁？”
“不是我贬损她，与她上床的男人不止一个两个，最主要的是‘金帝’老板金旭文，她简直成了他的外室。
姓金的是个大色鬼，服务员多数被迫和他发生关系。
有一回我去向妙云借钱，走到她门边，就听到金旭文老婆在哭哭啼啼骂丈夫，完全就是捉奸在床。
我推开门一看，妙云蜷缩在床上抽泣，衣服还在沙发上，身上披床薄毯。”
“既然姓金的是这样一个人，他老婆怎么那么久才觉察？”
“你不知道，妙云曾有恩于他老婆。
他老婆是一家印刷厂的业务主管，有天晚上去朋友家玩，在一条老街被一伙无赖缠上，恰好遇上妙云，把他们喝散了。
他老婆对妙云很感激，到‘金帝’上班，正是她介绍的。
两人经常一起逛街，金旭文见了几次妙云，从此姓金的便盯上了她。”
停了片刻，细蛇打开一只密码箱，从一叠衣物中拿出几张照片：“我有他老婆的照片，你看吗？
还有妙云的。”
全是放大的黑白照片，有两张妙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