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着碎花衬衣躺在里面,胸口插着一把刻满符文的柴刀。
我颤抖着摸向刀柄时,整座山突然响起穗穗的哭喊:“冬至哥快拔刀!”
第五章 碎魂刀刀柄上的符文咬进我掌心时,仿佛整座山都在我血管里咆哮。
娘的身体突然化作金光钻进刀身,我听见穗穗在哭喊:“砍断红绳!”
祠堂方向腾起七道红光,像拴住山峦的锁链。
我抡起柴刀便劈向最近的红光,刀刃却被黄三姑的烟杆架住:“这一刀下去,你和那丫头可就真成死契了!”
“滚开!”
我旋身踹翻供桌,长明灯油泼在黄三姑的蓝布衫上。
她尖叫着拍打火苗,九只银耳环叮叮当当掉进棺材:“你娘用命封住山髓,你现在要亲手放出来吗?”
刀尖已经挑破红光,地底传来雷鸣般的呜咽。
穗穗的声音突然在脑海炸开:“冬至哥小心左边!”
村长王有福的猎枪喷着火舌,子弹擦着我耳朵飞过。
他脸上的老人斑在黑雪中格外刺眼:“和你爹一样找死!”
枪管再次抬起时,我挥刀劈断红绳,地下窜出的藤蔓把他缠成了粽子。
“当年你们往酒里掺山髓...”我踩着村长的胸口,柴刀抵住他喉结,“我爹娘究竟怎么死的?”
“他们活该!”
村长咳出血沫,“林守业他非要告发我们盗矿,那就让他变成疯子,然后活埋他”他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我背后方向。
我背后的棺材里正升起一团金光,渐渐凝成娘的模样。
柴刀突然自己动了。
刀光闪过,村长貂皮大衣里掉出个玻璃瓶,浑浊的液体中泡着一截黄鼠狼尾巴——正是我七天前砍断的那三根金毛。
“这是穗穗的本命尾...”娘的声音从刀身中传出,“冬至,快把把瓶子砸在墓碑上!”
张总的咆哮从山腰传来:“快引爆!
全给他炸了!”
我甩出柴刀击飞他手中的遥控器,玻璃瓶顺势砸向爷爷的墓碑。
轰隆巨响中,碑底喷出丈高的金泉,穗穗的断尾在泉水里重生。
黄三姑突然疯抢金泉,却被泉水灼得双手冒烟:“我的!
这山髓本该是我的!”
她原形毕露后现出原形扑来,原来是一只断了左耳的黄皮子。
柴刀自动飞回我手中,刀身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契文。
我福至心灵地割破手腕,血珠滴进金泉的瞬间,整座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