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完全是可行的，我们可以主张杨先生恶意担保导致夫妻共同财产损失，债务由他个人承担。”
“关键证据是整容分期合同里他作为担保人的签名，还有苏小棠录音中我只是拿钱办事的陈述。”
“杨伟明知苏小棠无偿还能力仍恶意担保，构成对夫妻共同财产的故意侵害。”
律师的声音，杨伟也听得见。
他眼神时而恐慌，时而仇恨。
然而在我刀一般锋利的对视中，他终究是灰溜溜地走了。
我又见了一次苏小棠，跟她说：“把杨伟诱导你签性服务换整容的微信记录给我，所有的债务就不用你承担了。”
“而且，我还会资助她完成大学学业。”
苏小棠不敢相信，呢喃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我救的不是你，是二十岁那个以为爱情能对抗全世界的自己。”
“我资助你还有个条件，苏小棠，你的文科成绩特别好，对吧？
等你当上记者，把那些逼着女人卖身换脸的产业链全掀了。”
她突然崩溃大哭，比直播中遭遇的任何一次辱骂都情绪失控。
我平静地擦掉她的泪珠，回忆开始滴滴答答渗出来。
12我和杨伟在冰棍车旁相遇时，谁都没想过十年后会结出这样的果。
那会儿我为了挣钱，蹲在批发市场门口啃馒头。
他穿着褪色外套，把融化的糖水冰棍往塑料杯里倒。
等我考上教师资格证，工资都给你花，绝对不让你受这个罪了。
我们头碰头舔着杯子里甜腻的冰水。
谁想得到？
这个连化掉的冰棍都舍不得扔的男孩，会把真金白银喂给别的姑娘。
结婚头两年，杨伟总把我冰凉的脚捂在肚皮上。
超市刚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