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沈柠抱着纪霖滚进列宁墓阴影，看见三百架无人机组成的矩阵正在空中拼出DNA双螺旋图案。
人群中响起尖叫，纪霖在她怀里逐渐失去温度，瞳孔分裂成蛇类的竖瞳。
“别怕，”沈柠将他的头按在自己心脏位置，“还记得三年前在莫斯科医院吗？
你说要做我的专属止痛药。”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正在渗出黑血的蝴蝶胎记。
纪霖的瞳孔突然收缩。
他看见自己站在手术台前，年轻的沈柠浑身插满管子，而他正将最后一管解药推进她动脉。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是维克多最完美的实验体，而沈柠是唯一能让他失控的变量。
“柠柠，你的血……”纪霖舔到她脖颈的血珠，突然剧烈颤抖。
沈柠的基因缺陷在倒计时的刺激下加速崩溃，而他的芯片正在吸收她的细胞进行进化。
“这就是我们的结局，”沈柠笑着吻他冰凉的唇，“用我的死亡，换取你的新生。”
她将藏在齿间的U盘芯片推进他舌下，“去摧毁维克多的实验室，然后……忘了我。”
当零点钟声响起时，沈柠的瞳孔逐渐涣散。
纪霖突然咬住她颈动脉，在吸血的同时将自己的基因注入她体内。
两股力量在两人血管中交锋，红场的积雪被震成悬浮的冰晶。
“我说过，我会永远保护你。”
纪霖的声音带着双重共鸣。
他撕开自己胸膛，取出正在融化的芯片按在沈柠心口。
当芯片与U盘融合的刹那，红场所有电子设备同时爆发出刺目蓝光。
维克多的全息投影在蓝光中显现，扭曲的面容带着惊恐：“你们在做什么？
这会引发基因坍缩！”
“不，”纪霖的声音变得空灵，“我们在创造新的物种。”
他将沈柠拥入怀中，两人的影子在蓝光中交融成完美的双螺旋。
红场穹顶绽开永恒的血色玫瑰，那是基因重组完成的标志。
三天后，莫斯科国安局特别病房。
沈柠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看着窗外飘落的第一片樱花。
纪霖端着热可可推门进来，锁骨处的蝴蝶胎记与她的完美重合。
“医生说我们的基因融合率达到99.9%。”
纪霖将可可杯放在床头柜，突然按住她后颈压在病床上，“现在，我要逮捕你——”他掏出镀银手铐，“以偷走我灵魂的罪名。”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