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霖猛然抽搐着蜷缩成团，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这是根据你的DNA定制的神经毒素。”
维克多起身走向沈柠，皮鞋碾碎满地露珠，“解药只有我有。
现在，把你藏在圣彼得堡银行的加密U盘交出来，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沈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个U盘里存着维克多贩卖人体武器的证据，也是三年前莫斯科事件的真相——她并非冷血杀手，而是被维克多绑架的实验体。
“柠柠，你心跳乱了。”
纪霖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
沈柠回头看见他不知何时站在SUV车顶，右手握着她藏在发间的备用手枪，左胸心脏位置插着一把染血的蝴蝶刀。
“纪霖？”
沈柠的眼泪砸在枪管上。
纪霖的瞳孔分裂成诡异的双色，那是三年前他为救她注射过的基因改造药剂的副作用。
“别怕，这次换我保护你。”
纪霖扣动扳机的瞬间，沈柠本能地侧身翻滚。
子弹擦着她耳际飞过，精准地射穿维克多的喉咙。
货箱里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
沈柠抱着纪霖滚进灌木丛，看见二十名国安特警从四面八方涌来。
为首的女警摘下战术头盔，露出与沈柠七分相似的面容——她的孪生姐姐，国安局特别行动组组长沈樱。
“柠柠，带他走！”
沈樱扔出烟雾弹的同时，沈柠背起纪霖冲向悬崖边的快艇。
身后传来维克多的狞笑：“你们以为能逃得掉？”
快艇引擎轰鸣着驶入公海时，纪霖突然咬住沈柠的肩膀。
她感受到他犬齿间渗出的毒液，却在他瞳孔中看见自己被注射实验药剂的画面——那是三年前莫斯科医院的监控录像。
“原来……我们早就见过。”
沈柠颤抖着抚摸纪霖的脸。
记忆碎片突然在脑海中炸开：她被锁在实验室，透过单向玻璃看见同样被注射药剂的男孩，他胸口的弹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我们都是维克多的‘完美武器’。”
纪霖的指尖抚过沈柠后颈的条形码，“但你比我幸运，被国际刑警救走时还保留着人性。
而我……”他低头看着自己正在愈合的伤口，“早就成了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沈柠突然吻住他冰凉的嘴唇。
咸涩的海水漫过船头，纪霖瞳孔中的血色渐渐退去。
当朝阳跃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