缆井里捡到的,表面还留着被钢筋划出的细小裂痕。牌桌上的暖黄色吊灯突然闪烁两下。陈青山趁机将写有记号的A4纸牌混进筹码堆,水泥灰从指甲缝里簌簌掉落。他盯着陈金水右手虎口处的薄茧——那是长期握方向盘留下的痕迹,与自己掌心的老茧形成奇妙的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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