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查真相，每次火灾那天都给我准备替死鬼。”
火舌蹿起的刹那间。
警报器骤然轰鸣。
沈确突然举着消防斧出现在门口：“游戏该结束了。”
10江烬燃徒手抓住劈向我的斧刃时。
温热的血液滴进我衣领：“其实，你才是那场火灾本该死去的人。”
沈确狞笑着调出监控录像：七岁的我蜷缩在燃烧的校车里。
少时的江烬燃砸碎车窗，费力把我拖出来。
“你父母用全部财产封口，求沈家让你以林雾的身份活下去。”
江烬燃撕开右臂绷带。
皮肤上的疤痕组成“救赎”二字。
“这些年我承受所有的骂名，满意了吗？”
我颤抖着摸到他助听器内侧的凸起。
用指甲撬开外壳。
只见微型芯片显示着实时定位。
那个红点正在我们脚底的地下管道移动。
江烬燃突然抱起我，把我头部紧紧护在胸前。
他肩膀斜倾奋力撞向窗玻璃。
哑声道：“沈确在引爆煤气管道！”
逃生通道的密码锁亮起一串数字。
却显示：“密码已失效。”
11我们在下水道狂奔时。
江烬燃一把将我按在锈蚀的铁门上：“怕死吗？”
他咬破指尖在我掌心画血契：“这样爆炸的时候，我能替你疼。”
远处传来沈确的广播声：“林雾，你每逃一步，就有一个教室被点燃。”
江烬燃突然掏出那盒旧年的草莓糖。
将揉碎的糖粉洒进通风口：“你闻过燃烧的糖果吗？
它会形成保护膜。”
当爆炸的气浪掀翻地砖时。
他把我护在身下，耳钉刮破我脸颊：“记住这个味道，下辈子我靠这个找你。”
消防车的鸣笛声穿透地面时。
江烬燃摸出我写给沈确的情书。
用血在纸页背面画逃生图：“其实第八十七封情书，我每天都描摹一遍。”
火光中的页面浮现出齐整的荧光字迹。
每张信纸背面都印着江烬燃的素描。
消防员破开地砖的瞬间。
他瞬间将我推进救援口。
他自己却被塌方的水泥板压住右腿。
12手术室的红灯亮起第17个小时。
我拆开江烬燃的病号服。
发现心脏监护仪的导线连着个U盘。
沈确的忏悔视频里。
他对着2008年的校车残骸痛哭：“是我调换了林雾和沈安的人生……”江烬燃苏醒时。
他右耳换了枚骨传导助听器。
内壁刻着我的唇印。
“现在能听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