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低声说，我上车时，胸牌是十三，跟你一样。

他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闪过寒光，但我没死，数字一直在变。

第九条的重现与规则的陷阱校车行驶到一半，刘凯打破沉默。

他盯着司机，低声问，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话音刚落，车窗渗出猩红雾气，像活物般钻进车厢。

陈默猛地拉住我，低吼，第二条规则。

他从第三排座位下翻出防毒面具，扔给我。

我手忙脚乱戴上，塑料边缘压得脸生疼，呼吸声在面具里回荡。

刘凯没来得及反应，雾气钻进鼻腔，身体像被抽干般瘪下去，只剩校服和篮球滚落。

屏幕闪烁，第九条规则重现。

九，当载客量减少时，存活乘客需在十分钟内补足人数，可用随身物品充当临时乘客。

陈默抓起刘凯的篮球，摆在空位上。

篮球表面渗出血迹，像在渗汗。

载客量变回十三比十三。

我摘下面具，手心全是汗，指尖冰凉。

为什么不提醒他。

我盯着陈默，声音发颤。

他推了推眼镜，眼神冷得像冰，提醒也没用，他第一次就犯规，迟早会死。

我想再问，校车驶进隧道。

灯光亮起，我闭上眼。

可耳边又传来婴儿哭声，尖锐得刺耳。

这次哭声更近，像从身后座位传来。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逼自己不去听。

哭声渐变成低沉的笑，像在模仿我的呼吸。

我忍不住睁眼，李若若的座位空了。

她的书掉在地上，血迹还在蔓延。

陈默低骂，从第七排座位下摸出白色药片，塞进嘴里。

她没忍住。

他声音发涩，第六条最难。

屏幕显示十二比十三。

第九条亮起，张浩抓起李若若的书，摆在座位上。

书页自动翻动，停在一页血字公式上。

载客量恢复十三比十三。

我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像砂纸。

数字的诅咒与司机的影子隧道尽头，校车停在一片荒地。

时间显示五点零五分。

陈默的数字变成四，张浩是三，其他人依次减少。

我的无限符号没变，只是红光更浓，像在滴血。

你的数字是关键。

陈默盯着我，它不属于这个循环。

我皱眉，刚要开口，司机转过身。

他的脸藏在帽檐下，后颈齿轮转得更快，像在倒计时。

他是...我话没说完，陈默打断，别猜，等第九条再出现，你会看到。

第二天，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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