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脑袋的男人。
那模样，活生生一个窝囊废。
“让开！”
男人们不耐烦了。
秦墨松了棍子：“再宽限两天。”
“你他娘的！”
男人们瞬间围了上来。
赵小川叽里呱啦叫了一通，朝垃圾桶旁边爬去，他连看都不敢看，缩在墙角捂着眼睛露了一条指缝。
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那女人的手里，敲在那群男人身上邦邦作响。
“行啊，姓赵的，雇了个打手！”
男人一手搓着生疼大腿，一手捂着眼睛，话都说不利索，“再给你半个月时间，要是还不上，就别怪老子下次用刀子！”
见人走远，赵小川才从垃圾桶旁慢悠悠爬了出来，整整头发，对着身旁的女人一阵喜笑颜开：“行啊你，没瞧出来，您还是个练家子，牛排没白吃，值！”
赵小川觉得自己捡到了宝，拍了拍身上脏东西，问她：“你这为什么会流落街头，说，是不是犯天条了？”
“借了多少高利贷？”
秦墨脱掉衬衫，刚才动作太大，咯吱窝崩开了。
赵小川压低了声音：“十万。”
秦墨看了他一眼：“干嘛了？”
赵小川没说，双手插在裤兜里，缩着脖子往家走。
那样子，像极了鸵鸟。
秦墨嗤了一声：“窝囊。”
“对，你说的对。”
赵小川也不生气，摸着裤兜里的大门钥匙，“我妈也老这么说我，说我像我爸。”
摸了半晌没找着钥匙，赵小川惊醒了一般，站直身子：“完犊子，掉垃圾桶旁了肯定。”
说着便要转身去找。
“不用了。”
秦墨指了指不远处，“门被卸了，可以直接进。”
赵小川百米冲刺跑了过去，秦墨觉得那身影像冲刺的鸵鸟，两条蚂蚱一样细腿弹跳速度很快。
“厉害，厉害厉害！”
赵小川站在一堆狼藉里拍手叫好。
秦墨进了院子就捂紧鼻子，看这程度，应是被那群人砸了一遍，水壶都没给他剩，连院子里的狗都被揍了一顿，冲着两人嗷嗷诉苦。
赵小川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院子里逗弄“黑豆”的女人：“你身后有间装杂物的屋子，看到没，你就睡那儿吧。”
秦墨起身说了句“好”，便朝低矮房屋走去。
屋里很黑，没装电灯，黑夜里一双眼睛泛着幽光看向角落处，门外的狗吓得半晌没敢靠近，刚被一群人揍了一顿，还有些胆怯。
秦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