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白大褂与蓝校服:(番外)+(结局)

,情况十分危急。

而我注意到,她耳后的孔洞正渗出淡蓝色的液体,那诡异的颜色,让我的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无数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1993年10月15日 )卫校那阴森的地下解剖室里,惨白的日光灯管在头顶不住地嗡嗡作响,仿佛是无数冤魂在低声哀号。

我戴着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面前男性尸体的第三肋间隙,腐肉那黏腻而又令人作呕的触感,瞬间让我的胃部一阵阵地剧烈抽搐。

这具教学用的尸体,胸腔已经解剖完毕,可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脾脏的位置竟然赫然插着半截毛衣针,那针的样式与舍管平日里编织用的钢针简直一模一样。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迅速蔓延开来。

“林晓梅!”

解剖台对面的陈蓉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惊叫,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解剖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她手中的镊子正夹着一块暗红的组织,手指不住地颤抖着:“这具尸体...耳朵后面!”

我猛地抬起头,顺着她颤抖的镊尖看去,只见尸体耳后隐约可见医用敷料痕迹,暗色斑驳在苍白皮肤上形成特殊图案。

就在这时,窗外骤然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瞬间将整个解剖室照亮。

福尔马林池里漂浮着的那些器官标本,在诡异的蓝光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诡谲地蠕动着,让人心生寒意。

就在我们惊魂未定之时,值夜保安老孙突然“砰”的一声推开了门,他手中的手电筒光束如同一把利刃,扫过解剖台。

“这么晚了还在练习?

教务处通知要锁门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浑浊的眼球死死地盯着尸体耳后的那个孔洞,喉结也跟着剧烈地滚动起来,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2013年4月18日 )在市医院产科的档案室里,电子锁“滴”的一声开启,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

我紧紧攥着1993年产妇死亡名单,心急如焚地冲进了档案架之间。

那些泛黄的病历袋封口处,散发出来的来苏水味道异常浓烈,刺得我的鼻腔一阵发酸,而这味道竟与二十年前教务室里弥漫的气味完全一致,仿佛时光在这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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