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声，“他如何？
公主心里不清楚吗？
你们皇家的手段，真是令人心寒。”
燕长歌身子一颤，“本宫... 本宫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我怒极反笑，“那当年的种种，又是为何？
画铺、茶馆、东市，那些相遇，难道都是假的？”
燕长歌别过头去，“起初... 起初不过是觉得有趣，可后来...后来怎样？
后来发现我不过是你们皇家摆弄的棋子，是吗？”
我步步紧逼，眼眶泛红。
她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赵明轩的父亲手握重兵，父皇为了安抚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本宫若不配合，不仅你我性命不保，还会牵连更多人。”
我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这一切的背后，是如此复杂的权谋算计。
“那你呢？
对我，究竟有没有过一丝真心？”
我声音颤抖，带着最后的期许。
燕长歌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本宫... 本宫也不知道。
只是在看到你时，会想起曾经那个自由自在的自己。
或许，这也算一种真心吧。”
我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心中满是苦涩。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了，驸马、公主，长公主求见！”
小厮的声音带着惊慌。
燕长歌和我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
长公主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长公主求见的消息如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搅乱了本就复杂的思绪。
我与燕长歌对视，彼此眼中的惊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故作镇定。
“让她进来。”
燕长歌整了整衣衫，声音平稳，可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了她的不安。
长公主燕玲珑踏入书房，衣袂翩跹，神色却透着几分憔悴。
她的目光在我和燕长歌之间来回游走，最终定格在我身上。
“刘景，本宫听闻你去狱中探望了李煜？”
燕玲珑开口，声音清冷。
我直视她的眼睛，毫不退缩：“是，长公主。”
“他说了什么？”
燕玲珑步步紧逼。
我深吸一口气，“长公主，您真的想知道？
还是说，您只是害怕听到真相？”
燕玲珑脸色微变，“放肆！
本宫岂会害怕。”
我冷笑一声，转头看向燕长歌，“公主，事到如今，咱们也不必再遮掩。
今日，我便要把这一切摊开来说。”
燕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