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了点头，问道：“芊芊姑娘，墨羽经常像今日这般背诵些诗词吗？”
在数次的驯练中，墨羽偶尔就会背诵些词句，而这两个宫女均看在眼里，竟无一人向禀报，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戴玉嬷嬷，可否容芊芊先向您讨教个事情？”
我壮着胆子说道。
戴玉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点了头。
“您可识得老烟？”
戴玉一怔，随机四下看了看：“他……他人现在在何处？”
“您可识得老烟？”
戴玉一怔，随即四下看了看：“他……他人现在在何处？”
“您可识得老烟？”
戴玉一怔，随机四下看了看：“他……他人现在在何处？”
“他死了。”
我声音止不住地有些发抖，内心深处的恐惧再次袭来，“与我一同被贤妃召进宫的驯鸟师都死了，老烟也……”戴玉沉默了很久之后叹了口气：“真真应那句话，活得过初一，活不过十五。”
“戴玉嬷嬷，老烟多次救我于危难，但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说到这，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哎……别说这些强自己所难的话了。
在这个地方，生死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戴玉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既然老烟和你提起了我，我自会看在他的份上，照料你一二。”
戴玉回了回神，才说了今天来找我的目的：“今日我来是要告诉你，太后要去莲花山祈福，墨羽和阿鹦也会一同带上。
明日起你暂时不用来了。”
说完正准备走，又记起了什么，转身道：“墨羽的事，就不用对外说了。”
“是。”
我心里有很多疑问没有问出口，为何老烟既然认识戴玉，为何不寻求戴玉帮忙？
墨羽背诵的诗词的事为何不能对外言说？
贤妃和太后之间是一种怎么样的关系？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戴玉对我并无好感，更不用说信任。
看来，还需要等待时机。
一晃几日，太后祈福归来，还带回来了阿鹦的尸体。
偏院中，我久久地呆坐在石凳上，心似乎已经坠落万丈深渊。
耳边崔嬷嬷的声音一直在环绕着，集中精力仔细听，也只是嗡嗡嗡的一点响声罢了。
“芊芊，芊芊……”有人边喊边用力摇晃着我，直到我的双眼终于聚焦在一张脸上，是戴玉。
没有了老烟，又失去了阿鹦，眼前的戴玉像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