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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始终紧紧追随着她,仿佛透过她的舞姿,看到了更深的东西。

一曲终了,疏月缓缓收势,水袖轻轻垂落,如同她心中那抹若有若无的愁绪。

她微微欠身,向台下施了一礼,随即转身退下。

<第五章:血鉴前尘当夜,林疏月跪在城隍庙残破的神像前。

檐角铜铃在骤起的狂风里发出喑哑的呜咽,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起初是零落的鼓点,转眼便化作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雨水从坍塌的藻井缺口倾泻而下,在她身后织成一道扭曲的银帘,裹着霉味的碎木屑在湍流中打着旋儿。

闪电劈开云层时,她看见神像半张鎏金面庞映着青白电光,另半张被蛀空的朽木里正汩汩渗出黑水。

雨水顺着神像断裂的手指滴在她额间,蜿蜒过眉骨时带着刺骨的凉,倒像这泥塑木雕的神明垂下一滴迟来的泪。

湿透的裙裾死死黏在青砖缝里生长的苔藓上,每一次试图直起脊梁,都能听见布料撕裂时细微的哀鸣。

香案上未摆瓜果,只有半枚青铜令箭上的“虎贲”二字浸着褐色血渍。

令牌边缘粗糙,血迹早已干涸,暗沉的血渍像是在诉说着十七年前那场惨绝人寰的屠戮——父亲被沈家亲兵乱枪射杀,至死都紧紧攥着它。

她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一字一顿:“沈崇山,当年你为夺兵权,屠我秦家满门。

这笔血债,今日我定要在你儿子身上讨回来,让他也尝尝剜心之痛!”

暗处忽然传来三声鸦啼,班主佝偻的身影从暗处走出。

这个十七年前救她出火海的老人,此刻也跪在香案前。

“小姐,后面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小姐……秦家就只剩你了,我昨梦到老爷了,他让我护好你。

不让……”林疏月猛然打断老人的话。

“李叔,当年我被母亲塞进暗格,亲眼目睹我秦家血案。”

林疏月浑身颤抖着摸向腰间香囊,展开偷来的布防图,图纸边角印着狼头水印,与沈砚初怀表图腾分毫不差。

暴雨砸碎青瓦时,她想起昨日教她临《灵飞经》的字帖。

沈砚初握笔的手突然颤抖,墨汁在“秦”字上晕开:“疏月的簪花小楷,倒像教我启蒙的秦家姑姑。”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疏月,待江南平定了,我带你去法兰西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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