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倒馊水的声响，周红突然凑近我耳畔：“你父亲查的从来不是走私，是孩子失踪的真相。”

她呼出的热气让我后颈泛起鸡皮疙瘩，“想知道真相，明天早饭时看王瘸子的右手。”

次日清晨的玉米糊糊里，我看见食堂杂工王伯舀汤的右手小指缺了半截，与值班日志里“运输队王三刀因失误断指”的描述完全吻合。

热汤泼在粗陶碗里溅起涟漪，倒映出远处院长正给前来视察的领导点烟的谄媚笑脸。

资料室的霉味混着铁锈腥气钻进鼻腔，我蜷缩在堆积如山的账册后，透过木箱缝隙盯着门缝外晃动的阴影。

院长的高跟皮鞋叩击水泥地的声响像是催命符，这是她本周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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