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边第三块砖!”
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手机屏幕,电量从22%跳回23%的瞬间,治疗卡牌与诅咒铅笔同时发光。
紫金交织的光束洞穿心脏,无数记忆碎片在爆炸中飞溅:1998年孤儿院的暴雨夜,穿白大褂的女人抱走女婴;2021年医学院解剖课,苏蔓凝视RH-null血型标本的狂热眼神;还有三小时前,浸泡在培养液中的大脑伸出神经突触,轻轻缠住林浅的体检报告...***体育馆方向传来的轰鸣震碎所有窗户。
我拖着骨折的左腿爬向窗边,看到永生难忘的画面——那座本该两年后出现的青铜祭坛,此刻正从体育馆地基破土而出。
血肉藤蔓缠绕着混凝土立柱,看台座椅在黏液侵蚀下化作累累白骨。
“警告,深渊之眼觉醒度30%...”陈默的电脑弹出无数警报窗,“能量读数超过切尔诺贝利核爆!”
林浅突然抓住我衣领,她完好的右眼映出诡异画面:我们此刻所在的画室天花板上,正缓缓睁开一只由齿轮和血管组成的巨眼。
瞳孔中央的时钟指向23:59,秒针倒着扫过楚河的脸。
“哥哥,快许愿...”她吐着血沫微笑,“就像小时候吹灭生日蜡烛...”治疗卡牌不受控制地浮空旋转,在虚空中烧出黑洞。
我抱紧林浅纵身跃入的前一秒,看到苏蔓残破的心脏长出机械复眼,而陈默正往自己静脉注射某种荧光蓝的液体。
失重感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
当我们跌坐在校史馆走廊时,墙上的电子钟显示时间倒流回四小时前。
林浅蜷缩在我怀里,她左眼的灰白正在褪去,掌心的诅咒铅笔长出嫩绿的新芽。
“认知污染开始反噬了。”
陈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的轮椅轴承里开出血色蔷薇,镜片后的瞳孔变成数据流的幽蓝,“我们强行修改副本参数,导致游戏系统开始...怎么说呢,消化不良?”
体育馆方向突然升起血色光柱,无数半透明人影从地底爬出。
他们穿着各个年代的学生制服,脖颈都挂着刻有蔷薇图案的铭牌。
林浅挣扎着举起铅笔,在空气中画出燃烧的箭矢:“那里...有妈妈的味道...”楚河的越野车撞飞路障冲进操场,车顶架着的青铜编钟正发出无声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