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能答应乖乖听话么？”
我乖乖点头。
“你相公要赶考，公爹摔断腿要治，这都是银子。
若买了安身立命的土地，若你相公考不中岂不是要遭殃？”
“典了你，银子有了地有了，若你相公中举成了举人，自有娇妻美妾。
若不中，有地有婆娘，哪有什么不知足的？”
莫娘子不见我应承，自顾自地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我听后只觉得荒唐，他们不怕我相公回来......想起往昔一家人相处种种，公婆确实不怕相公闹起来。
送走父母至亲时我觉得世间至悲不过如此！
后来生活了很久很久以后，我白发苍苍儿孙绕膝的时，蓦然回首，才发现山外有山。
如今我是不顾及了，力气什么似乎回来了。
“我叫王绣，娘子怎么称呼，虽遭不幸，但幸得娘子好心解释，如今但求娘子怜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姓何，你称呼我何娘子，都是命苦的，你听话我自然给你找个好去处。”
何娘子在深巷开了一个小馆，做些典妻买妾的勾当。
因莫城偏北却进兰州府，典妻买妾虽不多但也有，像翠绿的苔藓，在湿漉漉的暗巷中肆意生长。
到了何宅上迎接我的先是下马威，一坨遍体鳞伤的女人。
“这位娘子比你还尊贵，之前是举人娘子，奈何她当家的死得早，家产分给弟弟，她这种克夫的就被典出来了。”
何娘子怕我看不懂，笑吟吟地解说。
“她说好听话的，结果典出去又不听话了，我是心疼姐妹，人家主顾能不心疼银子么？”
“诺，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血淋淋的人还是很有冲击力的，我瑟缩了一下，做出保证：“只要主顾好心不糟蹋人，我会听话的。”
我爹爹虽是秀才，娘亲是个地道的乡下女人。
她从小看奶奶被打、娘被打、姐妹们和她被打。
“女人是男人的出气筒”，这是娘亲切身体会的朴素认知。
“听话”是娘亲的保命法则，虽然爹爹不打人，但不知我夫婿怎么样，所以娘从小就教我怎么活。
解说后就将我安顿下来了，一间通铺房里住了三两个妇人，应是和我差不多。
屋子里很静默，我按照直觉倒头就睡，也许以后想睡就睡的时候不多了。
6许是何娘子生意兴隆，醒来后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