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死对头掉马后,我们开始修时空顾辞欢玉玺:前文+后续

了?”

他机械腕表弹出DNA验证界面。

我咬破指尖按上去时,屋顶惊雷劈开夜幕,玻璃幕墙倒映出无数个时空的我们——穿白大褂的正在给穿飞鱼服的注射药剂,戴VR设备的与执罗盘的隔空对望,最远处一对身影在星海间坠落,腕间红线系着裂成两半的玉佩。

他吻下来时带着血锈味,我尝到跨越千年的药苦。

保险柜在我们身后自动开启,里面躺着两套婚书:一份用簪花小楷写着“大梁景和十三年”,另一份打印着“2345年7月15日”。

暴雨冲刷着实验室窗棂,他在我掌心画下莫比乌斯环:“下次相遇时,别让我等太久。”

晨光穿透云层时,安保系统记录显示昨夜无人进出。

只有我锁骨处未愈的咬痕,与冷冻舱表面新出现的双鱼玉佩纹路,在监控死角里静静发烫。

---### 番外篇《海棠春睡》瑜府西院的垂花门后,二姨娘柳氏正对镜描眉。

铜镜里映出她眼角细纹,她烦躁地将螺子黛摔在妆台上。

窗外飘来海棠香,她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太子将沾着血的海棠花别在她鬓边,许诺让她成为相府主母。

“夫人,太子爷的信。”

贴身丫鬟春杏捧着漆盒进来,盒盖上雕着并蒂莲纹。

柳氏指尖颤抖着拆开火漆,信笺上只有一行朱砂小楷:“子时三刻,西郊别院。”

她将信纸凑近烛火,墨迹遇热显影出更多内容:“...蛊虫已备,今夜务必得手...”春杏突然捂住嘴,柳氏这才发现信纸背面渗出暗红,竟是血书。

“去准备车马。”

柳氏将信纸揉成团塞进香囊,“就说我去城隍庙还愿。”

她起身时袖中滑落一枚玉簪,簪头雕着诡异的蛊虫纹样——这是太子送她的定情信物,也是控制相爷的媒介。

马车驶过朱雀大街时,柳氏掀开车帘一角。

街边卖花女篮中的海棠开得正好,她忽然想起瑜年那丫头最爱这种花。

十年前她亲手将海棠花插在瑜年娘亲的棺椁上,那晚相爷醉得不省人事,她趁机将蛊虫下在他的酒里。

“夫人,到了。”

春杏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西郊别院笼罩在暮色中,柳氏摸到袖中玉簪,簪身突然发烫。

这是太子在提醒她,别院四周布满暗哨。

推开朱漆大门时,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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