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眼睛看。

那眼神还是空的，像没光。

她声音发抖：“小禾，你看着妈妈，你是不是我的小禾？”

小禾没动，只是重复：“妈妈，我冷。”

林晚秋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

她松开手，眼泪掉了一脸。

她站起身，推着轮椅往家走，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她脑子里全是疑问，她不敢相信，可她又不敢不信。

她回到出租屋，把小禾抱到床上，自己蹲在地上，盯着她看。

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小禾的手脚冰凉得像冰块，皮肤硬得像木头，呼吸浅得像假的。

她突然想起，前几天她给小禾换衣服时，孩子的胸口没起伏。

她当时以为是自己太累，可现在想想，那是真的吗？

她站起来，翻出个破旧的听诊器，那是她丈夫还在时留下的。

她抖着手，把听诊器贴在小禾胸口。

她屏住呼吸，听了半天，只有一片死寂。

她愣了愣，又挪了挪位置，还是没声音。

她心一沉，手一松，听诊器掉在地上，摔成两半。

她蹲下来，眼泪掉了一地。

她低声喊：“小禾，你醒醒，你别吓妈妈。”

小禾没动，嘴角还是那僵硬的笑，像没听见。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手抖得像筛糠。

她想起陈医生递给她药瓶时那句“能稳住病情”，想起小禾吃了药后只会说“我冷”，想起这一个月她攒了七万三交给陈医生，可小禾还是这样。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像针刺进她心窝——小禾是不是早就没了？

她不敢想下去，可那念头像根刺，扎得她喘不过气。

她站起来，跑到厨房，翻出一把菜刀。

她攥着刀，走到床边，盯着小禾看。

她想看看孩子的胸口，可她手抖得厉害，刀掉在地上，砸出一声脆响。

她蹲下来，抱着头，哭得嗓子都哑了。

她哭着哭着，突然停下来。

她想起邻居张姐前几天说过一句怪话：“你家小禾怎么老不吭声，跟个哑巴似的。”

她当时没在意，可现在想想，那话像根针，扎得她心慌。

她决定明天去找张姐问问，她得弄清楚，小禾到底怎么了。

天亮时，小禾睁开眼，声音弱弱地说：“妈妈，我冷。”

林晚秋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她突然伸手，摸了摸小禾的脸。

这次她没缩手，她想让自己记住这张脸，哪怕那是假的，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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