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什么时候能继续。

她推着小禾坐的轮椅，孩子的头低着，嘴角挂着笑，像个安静的布娃娃。

医院大厅还是那股消毒水味，混着湿气，让人头晕。

她找到陈医生的诊室，敲了门，里面传来一声“进”。

陈医生坐在桌子后面，戴着金丝眼镜，脸上还是那副温和的笑。

他抬头看了看林晚秋，又低头翻了翻病历，说：“又来了？

钱凑够了？”

林晚秋把塑料袋递过去，低声说：“医生，这是三千，加上之前的七万，总共七万三了。

治疗能不能快点？

她最近越来越不行了。”

她低头看了看小禾，那张脸还是那么苍白，眼神空洞得像没光。

陈医生接过袋子，掂了掂，嘴角微微上扬：“七万三？

还差得远呢。

总费用五十万，你这才七万三，还差四十二万七。

你这点钱连药费都不够，而且这七万三里，还有五万的基础费。”

林晚秋愣了愣，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咬着牙说：“医生，您不是说手术成功了吗？

怎么还要这么多？”

陈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冷下来：“手术是成功了，但术后恢复是另一回事。

病情复杂，费用自然得加。

你不想你女儿好起来？”

林晚秋心一沉，像掉进冰窟窿。

她想争辩，可她不敢。

她怕惹怒陈医生，怕小禾的治疗停了。

她低头看了看轮椅上的小禾，孩子低着头，嘴角还是那僵硬的笑，像个影子。

她突然觉得，那笑不像小禾的，像别人画上去的。

她喉咙一哽，眼泪掉下来。

她赶紧擦掉，低声说：“好，我再想办法。”

陈医生点点头，挥挥手：“去吧，别耽误时间。”

林晚秋推着小禾往外走，出了诊室，她听见陈医生在里面轻笑了一声，像在自言自语。

她心里一颤，转头看了看小禾，孩子还是低着头，嘴角挂着笑，像没听见。

回家的路上，林晚秋推着轮椅，脑子里像炸了锅。

她想起小禾这几天的话，除了“我冷”，没说过别的。

她想起那僵硬的笑，那空洞的眼神，越想越觉得不对。

她突然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小禾，低声问：“小禾，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跟妈妈说。”

小禾没抬头，声音细得像风吹过：“妈妈，我冷。”

林晚秋心一抖，像被泼了盆冷水。

她蹲下来，捧着小禾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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