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侯爷宠妾灭妻后,我死遁了前文+后续

  “不怨阿砚,早晚会闹到如今这一步的。”  “南锦,你别后悔。”  顾朝冷峻的语调引得阿砚咬紧牙关,他恶狠狠地瞪着顾朝,眼神不像是看着父亲,倒像是注视着仇人。
  “香囊是我买来为母亲提神的,苏姨娘见了,二话不说就讨要了去。”  阿砚委屈地抿唇:  “明明是她抢走香囊,到头来还怨母亲心存歹意,当真是厚颜无耻。”  “阿砚。”  南锦摸着他的头,面色严肃道:  “日后我不在了,你独自留在侯府,不可贪嘴,不可涉险,事事都要当心。”  “周姨娘心善,若是苏念苛刻你,阿砚可寻她护你一时,但想在侯府有立足之地,唯有靠你自己。”  南锦这番话说得认真,阿砚立即慌了神,搂着南锦哭道:
  “母亲,孩儿知错了,日后一定小心,母亲不要说丧气话。”  “顾砚。”  南锦按住他肩膀,直视着他眼眸,语调温和,却流露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答应我。”  阿砚还泛着泪光,可当他看到南锦眸间的哀戚,当即颔首道:  “孩儿铭记于心。”  禁足期间,南锦并未闲着,整日都在研磨药物。
  锦绣阁唯有瑞珠伺候,嬷嬷则出府给哥哥送信。
  府内的事宜她大都无从知晓,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也同阿砚有关。
  有刁奴欺负阿砚。
  阿砚罚跪祠堂。
  阿砚失足落水。
  每一件事,传到南锦耳中,都让她分外忧心。
  南锦很清楚,她之所以能知道这些事,是因为苏念想让她知道。
  临近家宴前夕,南锦听闻了阿砚遇刺的消息。
  听嬷嬷说,是顾朝陪苏念在后院赏花时,兴起让阿砚舞剑,不料有丫鬟突兀撞向苏念,手上还握着柄尖刀。
  情急之下,顾朝下意识拉过阿砚,护在苏念身前。
  那柄尖刀笔直刺入阿砚胸膛,令他昏迷不醒,丫鬟见刺杀不成,撞柱而亡。
  嬷嬷每多说一个字,南锦的心脏就悬起一分,守在窗边直到日落时,才听瑞珠说,顾朝准许她探望阿砚。
  “小姐,你哭了多久啊,眼睛肿得这般厉害。”  她转过脸时,瑞珠吓了一跳,端着瓷盆的手不住颤抖。
  “瑞珠。”  开口时,南锦一惊,未曾想过她的嗓音会如此嘶哑。
  “扶我起来,我要去见阿砚。”  她腿在发抖,连起身都困难。
  等到阿砚门外,南锦见到顾朝,他的脸色同样难看,却是因怒意涨得通红,脖颈青筋突起。
  “南锦,那丫鬟是你派来害念念,对吧?”  “因为我说要和离,你就想杀了念念,好独享我的恩宠,南锦,亏你出身名门,做出如此罔顾人伦的事情,你一点都不愧疚吗?!”  顾朝的手猛地掐住南锦的脖颈,勒得她骨骼都在发麻,一度无法呼吸。
  她看着面目可憎的顾朝,抽下鬓间的发簪,用力刺入顾朝手臂。
  “毒妇!”  顾朝猝然松开手破口大骂,南锦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捂住脖颈间的红痕,看也不看顾朝一眼,径直走进里堂。
  她身后,瑞珠双眼通红,近乎鄙夷地看了顾朝一眼,冷冷地道:
  “人不是小姐派的。”  她家小姐乃是柳神医的亲传弟子,能用毒杀人于无形。
  她要真想动苏念,何苦留到如今?
  “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了,那丫鬟腰间佩戴的粉珠分明就是南锦的东西!”  “南锦,你满嘴谎言,卑鄙无耻,该死的娼妇,娶你简直是侯府最大的耻辱。”  南锦并未理会顾朝的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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