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蹋自己？”
沈萱捂着脸瘫坐在地，突然笑出声：“姐，你装什么圣人？
当年要不是你替他挡车，现在瘸的就是他！”
空气骤然凝固。
我僵在闵乾怀里，感觉他手臂肌肉一寸寸绷紧。
9沈雨弯腰捡起刀，指尖抚过刀刃上的血迹。
“十年前爸妈车祸，是闵家司机疲劳驾驶。”
她轻声说，“我救他，不是为了挟恩图报，是想让这场孽债到此为止。”
闵乾喉结滚动，搂着我的力道几乎要将骨头捏碎。
沈萱突然扑过来抱住沈雨的腿：“可你明明爱他！
你书柜最底下那本《吉赛尔》里夹着他的照片，我看见了！”
“那是十五岁的闵乾。”
沈雨垂眸，“他穿着击剑服冲镜头比耶，背后是我用钢笔写的批注——讨厌鬼，又抢我第一名。”
闵乾突然闷笑一声：“后来你往我水杯里倒苦瓜汁。”
“你活该。”
沈雨也笑，“谁让你把我芭蕾舞鞋藏到男更衣室。”
我像个局外人听着他们的青春，胃里翻涌着酸涩。
原来没有我参与的岁月里，他们早已把彼此刻进骨血。
10沈雨拽着沈萱离开时，雨已经停了。
闵乾靠在玄关抽烟，猩红光点明明灭灭。
我蹲在地上擦血迹，抹布突然被抽走。
“别弄了。”
他掐灭烟头，“明天找保洁。”
“我闲的。”
我抢回抹布，“毕竟拿了你八位数分手费，总得干点活。”
他忽然从背后环住我，下巴蹭着我发顶：“真这么在意？
那我明天把公司股份转你一半，换你叫声老公？”
“谁稀罕！”
我手一抖，水桶被踢翻，污水漫过他的高定皮鞋。
他低骂一声，拎鸡崽似的把我提到沙发上：“时冉，你故意的？”
“是啊。”
我破罐子破摔，“嫌我粗鲁就去找沈雨，她肯定连擦鞋都像跳天鹅湖！”
闵乾眸色骤暗，扣住我后颈吻下来。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尼古丁的苦，凶得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狠咬他舌尖，他反而闷笑出声：“小野猫。”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屏幕上跳着“母亲”二字。
闵乾扫了一眼，直接关机：“明天跟我回老宅。”
“不去。”
我缩进沙发角落，“你们豪门鸿门宴，我去当炮灰吗？”
他单膝跪上沙发，慢条斯理解领带：“老爷子说，不带孙媳妇就别进门。”
我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