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类，而是某种被邪恶力量操控的傀儡。
我的皮肤变得苍白，像是被漂白过的纸张，毫无生气，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睛弯成月牙，仿佛我已经成为了小张的邪恶复制品。
我的声音变得机械般平静，仿佛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尽的、恐怖的循环，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被设定好的邪恶程序，一步步将我推向更深的黑暗深渊。
我跟踪小张下班。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脚步轻盈而没有一丝声响，仿佛是一个飘荡的幽灵。
他走进一条小巷，那小巷狭窄而幽深，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仿佛是通往地狱的通道。
他消失在墙上的自动贩卖机里，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一股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涌起。
机器的玻璃反射着街灯的光，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我的无知与渺小。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按下B3键，机器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吐出一张照片。
背面写着：“第2046号实验体，认知污染测试完成。”
那照片上的字仿佛是用血写成的，透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诡异气息，让我不寒而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第五天，我成了新的店员。
当顾客递来多出的硬币时，我的眼睛弯成月牙，口罩下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可能是系统故障。”
那语气和动作，和曾经的小张一模一样，仿佛我已经完全被这个邪恶的循环同化，成为了它的忠实帮凶。
风铃叮当，又一个实验体推门而入。
他的眼神里带着困惑和不安，就像当初的我，站在这个充满未知恐惧的世界里，不知所措，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把硬币放在显微镜下。
表面刻着极小的字，像是用激光雕刻而成：“你是第2046个发现异常的人。
现实是场实验，我们都是数据。
想逃出去吗？
今晚11:47，按下便利店B3键。”
那些字在显微镜下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笔画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痛着我的眼睛，也刺痛着我的灵魂。
我去了。
自动贩卖机的玻璃映出我的脸，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扬起，那笑容里透着一种诡异的、决绝的疯狂。
机器打开，里面是无数个平行世界的我，他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