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空下,他笑了,眼泪却没停。
仿佛时间定格:“我用尽一生,换你半世安稳,值了。”
11:番外1——容瑾砚:我站在你身后,终是无言我叫容瑾砚,27岁那年,在邮局旁的茶肆第一次见到阮清鸢。
她抱着个小女孩,低头翻着报纸,眉眼温柔却藏着一丝倔强。
那天,我递给她一张名片,说了句:“阮小姐,你买的‘电真空’,眼光真毒。”
她抬头看我,笑了笑,没多说话。
可我却从那一刻起,记住了她。
1985年的股市像个大赌场,有人一夜暴富,有人倾家荡产。
我靠着几分天赋和运气,在圈子里混出点名堂,可遇到她,我才知道什么叫心动。
她每次来茶肆,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聊股票时眼睛会亮,分析走势时头头是道,我总忍不住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特别?
我帮她分析“飞乐音响”,她赚了第一桶金,笑着说“谢谢”。
我送她一束野花,她低头接过去,眼里却没我。
我知道,她有丈夫,有女儿,可我还是管不住自己。
她越拼,我越担心,她脸色一天比一天差,我劝她别太冒险,她却笑得苦涩:“瑾砚,我没时间了。”
我没懂她这话,直到那天,她把遗嘱塞到我手里,声音虚弱:“帮我交给寒舟。”
我愣住了,手抖得接不住,问她:“清鸢,你到底怎么了?”
她没回答,眼泪掉下来,说:“我可能活不了了。”
那一刻,我心像被刀剜了,恨不得替她扛下所有。
我抱着她,低声说:“我不会让你有事。”
可话刚出口,门被踹开,凌寒舟冲进来,眼神像刀子。
他吼着让我滚,我看着清鸢哭得喘不过气,心里疼得像被撕开。
我转身走出去,雨淋透了衣服,我低声呢喃:“清鸢,我没资格留。”
第二天,我听说她坐上了那辆客车。
我疯了一样跑去车站,可车已经开了。
我追不上,只能远远看着它消失在山路上。
那一刻,我有种预感,她不会回来了。
客车坠崖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站在崖边,雨水混着泪砸在地上。
凌寒舟跪在那儿喊她的名字,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转身离开,背对那片残骸,低声说:“清鸢,我说过不让你有事,可我没做到……”五年过去了,我成了股市的大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