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种叫月半猫的病毒，我要走了，不要伤心，我会保佑你们的。
底下的评论瞬间炸了——“发什么癫，今天不是向暖生日，你俩没在一起搞什么？”
“别吓人。”
“别搞抽象啊哥。”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11:59，我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轻声道——“28岁生日快乐。”
“接下来，我就不陪你了。”
0点，摩天轮升至最高处，烟花绽开。
李煜阳望着向暖，眼底满是爱意：“暖暖，我认清了自己的心。
这次回国，是为了你。”
“我们在一起吧。”
向暖的身形一僵，眼睫颤了颤。
然后，李煜阳踮起脚，吻了上来。
夜幕之下，漫天烟火盛开。
零点，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水汽。
沐霖缓缓地躺进浴缸。
他毫不犹豫地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血液瞬间涌出，染红了整片水面，他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又划开了另一只手腕。
然后，他带着笑容，静静地沉入水中。
他轻声说：“晚安。”
水下，回响着一首遥远的旋律——“根本你不懂得不懂得爱我……”恰似故人来。
摩天轮顶端，初雪落下，烟花在夜空中炸裂成无数光影。
李煜阳捧着向暖的手，眼里满是爱意：“暖暖，我认清了自己的心。
这次回国，是为了你。”
“我们在一起吧。”
向暖微微一僵。
她低头看着交握的手指，一片雪花落在掌心，滚了滚，像是不甘掉落，可它终究逃不过融化的命运。
她猛地抽回手，抬起头，对上李煜阳不敢置信的眼神。
她下定决心似的，一字一顿：“对不起，我想我已经爱上了沐霖。”
“怎么可能？
你爱的人是我才对！”
李煜阳近乎崩溃地喊出声，手指颤抖地握紧，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即将流逝的东西。
向暖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开始，我也以为对你的爱从未变过……可每次和你在一起时，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的身影。”
“他哭，我会心痛。”
“他笑，我会开心。”
“不知不觉间，牵动我喜怒哀乐的人，早已经变成了他。”
她红着眼睛喃喃着，像是在向自己承认，又像是在向整个世界承认——她已经爱上了沐霖。
李煜阳怔怔地看着她，忽然冷笑了一声：“你现在这么深情……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