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死抓住沈清婉的裙摆，泪流满面。
沈清婉低头看着她，缓缓蹲下身子，声音轻柔，却字字凌厉：“妹妹，前世你是怎么待我的？
我在冷宫苟延残喘，求你一口热水，你却端着孕肚来羞辱我，告诉我，太子登基了，你是皇后，而我是废物。
你说，你赢了。
”沈清婉微微一笑，凑近她的耳边：“如今，我赢了。
送去教坊司。”
她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沈清柔瞬间崩溃。
她被拖走时，哭声撕心裂肺，可再也无法改变什么。
沈清婉目送着她被拉走，心底终于彻底畅快了。
她不会让沈清柔死得痛快。
她要让她活着，活得比死更痛苦。
12沈清柔的下场，已成定局，然而沈清婉最想毁掉的，是李承泽。
她在废太子被贬往封地的前一夜，特意去了东宫一趟。
此时的李承泽，早已失去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他坐在东宫寝殿里，蓬头垢面，整个人沉浸在绝望之中。
听到脚步声，他猛然抬头，看见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沈清婉……”他咬牙切齿地喊着这个名字，满眼都是仇恨。
“是我。”
沈清婉淡淡地回答，慢条斯理地走进殿中，随手拿起案上的茶杯，轻轻摩挲着杯沿，“殿下，过得可好？
”李承泽怒极反笑：“沈清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赢了？
你以为毁了我，就能高枕无忧？
你以为你坐到了权力的顶端，就不会有比你更强的人收拾你？！
”沈清婉垂眸，目光淡淡：“至少，这一世，收拾你的人，是我。
你——！”
李承泽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双目猩红，像是要择人而噬。
沈清婉却缓缓凑近他，轻轻一笑：“殿下，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江山吗？
”她缓缓取出一枚金色的小瓶，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东西，服下后不会立刻要你性命，但会让你的骨骼逐渐溶解，筋脉萎缩，痛不欲生。
我要你，一点一点地烂在你的封地里，让你尝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李承泽终于变了脸色，眼里露出深深的恐惧。
沈清婉轻轻地笑了，笑得温柔至极：“殿下，慢慢享受吧。
”她将小瓶丢在桌上，转身离去，步伐轻盈而畅快。
13新帝登基后，沈清婉以太后之师的身份，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