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贴着我腰椎融合术的疤痕：“基金会要拍抗癌宣传片，剧本写你捐肝救我。”
“不如说你割肾赎罪。”
我后仰时故意肘击他肋下钢板，“排异反应发作的样子最感人。”
理疗师推门看见我们相拥，慌忙退出去。
周叙白突然掰开我嘴塞进体温计：“你吞定位器的习惯还没改？
上次开膛破肚取芯片的疤在哪儿？”
“缝在你送苏蔓的铂金包里。”
我抽出体温计扎向他虹膜，“就像你在我子宫放的微型摄像机。”
走廊突然骚动，我们同步调整出搀扶姿势。
苏蔓捧着康乃馨冲进来，孕肚顶着宽松毛衣：“周老师，粉丝们托我送花……胎儿位置不对。”
我抢过花束抽打她腹部，“上次产检是横位吧？
和你抢男人时的姿势一样。”
周叙白突然抱起我放在复健床上，监护手环警报声响彻楼层。
他扯开病号服露出腹部的造口袋：“想看吗？
你送的海鲜刺身培养出的癌细胞。”
“真争气。”
我戳着外露的导管，“比我们假死的孩子有出息。”
苏蔓夺门而逃时，我按下遥控器。
走廊大屏开始轮播周叙白陪她产检的偷拍照，我对着镜头整理呼吸面罩：“孩子生父一栏填你的名字，还是填你爸的墓碑编号？”
“填你的墓志铭。”
他拔掉我镇痛泵按钮，“就写死于话多怎么样？”
物理治疗师再次探头时，我们正在抢夺电击贴片。
周叙白把我按在震颤仪上，电流声中他咬破我溃烂的嘴角：“殡葬公司推的情侣套餐打五折。”
“我要土葬。”
我扯着他造口袋引流管缠上脖颈，“烂在你家祖坟里，天天听你爸和小三蹦迪。”
13.婚纱摄影棚的空调坏了，我扯开蕾丝头纱扇风。
周叙白正在调整领结，镜面领针里嵌着微型摄像头：“殡仪馆样片修好了，选你穿白纱还是黑裙？”
“P成双人遗照吧。”
我踩碎地上散落的珍珠，“记得把我瞳孔P成红色，像你掐我脖子时的血丝。”
摄影师要求我们贴面摆拍时，他忽然咬住我耳坠：“基金会收到匿名举报，说你诈捐。”
“你偷税记录在我邮箱草稿箱。”
我扯开他衬衫露出锁骨咬痕，“标题就叫#影帝的亿万窟窿#。”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他手指插进我发间猛拽。
假发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