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呢，老人传下来的规矩你记着就行了，怎么敢……”她说的话我一句也不想听，拿起手边的东西往屋子里砸，她那身看事的装备、衣服、匣子都被我扔到地上，连着她家里的桌子椅子，不少人都被我赶走了。

“刚才那个精神状态是我装的，现在可是真的，我今天就要看看这规矩到底能不能破!”她那小身段断然不能把我怎么样，只是他们家里的家具都站不住了，都缺胳膊少腿，锅里也被我倒进了泔水，橱柜里的碗也都拿出来砸的粉碎，这场战争我本来想从屋子里延续到她家院子里但她儿子儿媳回家制止了这些。

“李妍，你怎么回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砸东西呢？”

“我砸的就是你家的东西，你说你妈把我妈弄哪去了？”

我揪住张杨的脖领，他老婆在旁边拉着架，我现在跟疯狗没什么区别，谁上来我就能咬谁两口，反正都无所谓了。

他力气大得很逼着我不得不后退，听到我这问题眼神飘忽不定，过了会儿支支吾吾地看向王婆子又不说话。

“行了李妍，发完疯了也该回去了吧。”

王婆子的声音响亮。

我心里一想，反正我在这还要待上几天，这事我必须问清楚。

夜里回了家，屋子里完全没人生活过得痕迹，又冷又阴，我把床上的灰扫了扫，拿出来我带的小暖风还勉强能住人。

只是干完这一遭肚子不争气的叫了。

“小妍，你在家吗？”

门口的声音渐进，我推开门看向外面，是王婆子的儿媳林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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