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能过就离，离了女儿归我，两个男孩归男方。
怎么可能！
为了孩子，我找到了黄华华，借到了钱，再次回到市场里，批发蔬菜水果。
这一次，我死死把钱掌控在我手里。
公公没有钱，不赌了，老公没有钱，也不找女主播浪了。
本来以为，这个家拼拼凑凑还能过。
没想到，老公居然又偷偷跟发廊女好上了。
如今，钱在我手上，只要我提出离婚，他一个没文化没工作没收入还出轨的男人，凭什么跟我争孩子？
凭他那张脸生得好看吗？
婆婆已经看到了桌上的离婚协议，喂完女儿，她突然对我说：“瑶瑶，你要是下定决心离，我支持你！
三个孩子都归你，我愿意一直待在孩子们身边，就当一个免费的保姆，可好？”
她知道理亏，也是真心疼几个孩子的。
公公收拾好东西，拎了个包，一声不吭的朝门口走。
我猜他已经打算回老家乡下了。
他们老家有一片果园，细心打理，再养点鸡鸭，种点菜，一家三口倒也过得去。
公公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口的老公。
他高高扬起巴掌，老公立刻跪在地上。
他那一巴掌还是打上去了，但终究还是心疼儿子，轻轻落下，声音很轻，几乎听不到。
“哎！”
他重重叹一口气，走了。
公公的步子很慢，很沉，能听到他下楼梯时的脚步，一深一浅。
老公从门口一路跪到我脚下，身上的屎尿已经冲洗过了，应该是去店里洗了，还换了一身衣服。
“老婆，我错了，我不应该！”
他开始自扇耳光。
婆婆开始抹眼泪，抱着女儿往屋里走。
一岁多的女儿还不懂事，只是看着老公“咯咯”的笑，她大概以为爸爸在玩什么游戏。
我想，老公这架势一看就在装，不然女儿不会笑。
果然，看到婆婆哭，她连忙伸手给她奶奶擦拭，一边说：“呼呼，奶奶不疼！”
连孩子都能看出老公在做戏，不是真心忏悔。
婆婆将女儿抱进房间，把空间留给了我们。
我把离婚协议放在推到老公面前，说：“签了吧。”
他看了一眼，看着我说：“瑶瑶，你真要这样，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我点头，不错，离！
他狠狠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说：“凭什么？
你有证据吗？
你拍到我跟她上床了吗？
这些年我在店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