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环保事故视频里跌成了瀑布线。
“收网！”
李叔的烟斗敲在指挥车边缘，二十辆警车从九个方向堵住港口。
赵总跪坐在集装箱洒落的美元堆里，手机屏幕还亮着与“布莱克先生”的加密对话框。
顾凌风弯腰捡起滚到脚边的青铜觚碎片，金属忽然在他掌心变成液态。
吴瑶脚踝间的银光顺着两人相握的指尖蔓延开来，在暴雨中织成笼罩整个码头的光网。
“游戏才刚开始呢。”
三百米外天台上的黑影碾灭雪茄，风衣下摆扫过显示着巴黎区号 +33未接来电的手机，监控画面定格在顾凌风背后逐渐成型的青铜兽纹。
子弹劈开雨幕时，顾凌风正用吴瑶的珍珠耳钉撬开保险箱。
“小心！”
吴瑶的尖叫和玻璃爆破声同时炸开。
十二枚菱形飞镖钉进墙壁，拼出骷髅图腾。
黑影从通风管倒挂而下，军靴刃口蹭过顾凌风锁骨，血珠溅在瑞士银行本票上。
“国际通缉榜第七的毒蝎？”
顾凌风屈指弹飞沾血的U盘，“你们老大真舍得下本钱。”
耳机里突然传来红包提示音。
治愈圣光（24小时体验卡）已激活他反手握住刺入腹部的三棱刺，伤口泛起金色涟漪。
杀手瞳孔骤缩，腕表弹出的钢丝还没缠住吴瑶脚踝，就被顾凌风徒手拧成麻花。
“跑酷冠军是吧？”
顾凌风揪着对方头发砸向大理石柱，裂纹绽成蛛网，“小爷上周刚抽到跑酷宗师技能！”
吴瑶抱着灭火器冲过来。
“别动！”
她对着顾凌风血淋淋的胳膊按下阀门，白雾里混着哭腔，“你以为自己是九命猫妖啊？”
证券交易所的警报灯突然全红。
三十六个显示器同时播放顾凌风空手接子弹的画面。
孙教授捧着枸杞保温杯笑出鱼尾纹：“年轻人，你这自愈能力借我抽管血？”
王霸在直播镜头前摔了香槟杯。
“假的！
都是特效！”
他踹翻应援顾凌风的广告立牌，却踩到自己定制西装的下摆，当着三千万观众摔进喷泉池。
月光淌过吴瑶的钻石发卡。
“当时为什么要扑过来？”
顾凌风摩挲着她手腕被钢丝勒出的红痕，“那些可是职业杀手。”
“你手机屏保是我照片。”
吴瑶把染血的领带缠在自己脖子上，“真死了，谁跟我抢限量版口红？”
巴黎铁塔顶端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