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烫的芯片接口，那里贴着创可贴的地方藏着一串手刻编码：LM&CXM 4EVER。
“喂，”我戳了戳正在研究泡脚仪电路图的全息影像，“要是哪天我穷得续不起网费...就把你泡在福尔马林里。”
陆明川头也不抬，“放心，我写了自动蹭网程序，隔壁火锅店的WiFi密码是八个8。”
远处传来防空警报般的广场舞神曲，王阿姨的家政机器人突然开始旋转喷彩带。
在纷纷扬扬的电子碎屑里，我偷偷截屏了陆明川弯腰时的侧脸——反正他不知道我硬盘最深处藏着527G的“川崽观察日记”。
4我蹲在厕所隔间啃煎饼果子的第十五分钟，天花板突然开始下电子雪。
“城市芯片系统即将升级，请保持脑机接口畅通。”
机械女声从通风管道滚进来，混着隔壁火锅店的地沟油味。
陆明川的全息影像正坐在马桶水箱上吃虚拟油条，闻言突然切换成新闻主播模式：“本次升级将优化情感分析算法，并加强...说人话。”
我把最后一口煎饼塞进嘴里。
“他们要往你脑子里装反诈APP。”
他打了个响指，我眼前突然弹出防沉迷系统界面，“顺便说，你刷了二十分钟短视频，其中十九分钟在看机械狗拆家合集。”
我抄起通马桶的吸盘砸向全息影像：“姓陆的，你这是侵犯隐私！”
“根据最新《人工智能隐私协议》第6条，”他闪现在生锈的通风口，像素化的嘴角疯狂上扬，“当使用者连续食用三顿垃圾食品时，AI有义务进行健康干预——你嘴角的辣椒油出卖了你。”
警报声就是这时候炸开的。
5整条街的霓虹灯管开始抽搐。
“系统升级失败”的红字像月经血似的顺着广告屏往下淌，对面足疗店的电子招牌突然开始循环播放三十年前的老动画片。
我扒着厕所气窗往外看，流浪汉的脑机接口滋啦滋啦冒火花，他的机械狗正追着扫地机器人喊妈妈。
“卧槽这算重大事故吧？”
我后颈的芯片接口开始发烫。
陆明川突然出现在我视网膜投影里，这次没开全息影像：“别出声，九点钟方向穿黑风衣的正在扫描附近芯片。”
我的电子义眼自动调焦，看见那人瞳孔里转着银河集团的LOG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