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中，陆深摩挲着刻有甲骨文的打火机。
燧石滚过铜轮的瞬间，他想起首案直播间那串二进制代码——转译后的经纬度坐标，此刻正指向渤海湾深处那条正在扩张的海沟。
而法医实验室的恒温柜里，第三枚刀币的缺口处，淡蓝色卤水正渗出放射性微光。
第三章 粉黛杀机琉璃美妆大厦的落地窗将暴雨折射成千万颗碎钻，林瑟瑟的直播间浸泡在桃色光晕里，像一盒被打翻的胭脂。
陆深推开雕花玻璃门时，甜腻的杏仁味混着咸腥扑面而来——那是氰化物与渤海湾硅藻在加湿器雾气中的死亡共舞，三十二支环形补光灯将空气里的盐晶照得无所遁形，每一粒都折射着梳妆镜里的血色残妆。
林瑟瑟的尸体保持着对镜画眉的姿态，孔雀石眼影盘碎落在波斯地毯上，青金石粉末拼出的货贝纹残缺了右上角，恰似战国墓出土的破碎陶罐。
她的左手仍紧攥着断裂的貂毛刷，鎏金柄端的红珊瑚珠滚落在地，在紫外线灯下显出血丝状的放射性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