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您母亲在养老院等赡养费呢。”
他瞳孔地震——三年前他伪造母亲死亡证明，私吞遗产的事终于瞒不住了。
我点开养老院直播，镜头里齐母正握着我的手抹泪：“小蕊比亲闺女还贴心……”黄昏的咖啡店打烊音乐响起，程律师将起诉书拍在桌上：“齐轩涉嫌遗弃罪，姜瑶举报有功，判缓刑。”
我擦着咖啡机轻笑：“她倒是聪明，知道弃车保帅。”
玻璃门突然被推开，姜瑶的香水味混着消毒水刺入鼻腔。
她摘下墨镜露出浮肿的眼：“合作吧，我知道齐轩最后的老底。”
我推过“洗心革面”特调：“你的诚意呢？”
她掏出U盘插入电脑，齐轩行贿的账本铺满屏幕。
每笔款项都对应着社区工程——儿童乐园的劣质滑梯、养老院的甲醛墙漆…… “这些够判他无期了。”
她指甲掐进掌心，“条件是送我离开这里。”
我抿了口咖啡，苦味在舌尖炸开：“明天去自首，我保你孩子平安。”
她浑身剧震，孕检单从包里滑落——B超照片边缘印着福利院logo，正是当年她亲手卖掉的婴儿编号。
月光漫过收银台时，我将账本复印件塞进义卖捐款箱。
晨光中，齐轩被押上警车的照片登上头条，背后是举着横幅的社区居民，横幅上“还我家园”四个大字，用的是他公司被查封的喷漆。
程律师靠在柜台前搅拌咖啡：“姜瑶的孩子送进福利院了，按你的要求起名‘念安’。”
我往新品菜单添上“新生拿铁”，奶泡画出破茧的蝶。
窗外槐花落进杯里，恍惚看见父亲站在光影中微笑。
苦尽甘来，不过如此。
第六章：尘埃新生，灯火可亲社区庆功宴的彩灯挂满槐树枝头时，我正在教刘姨的女儿小雨做拉花。
奶泡在她颤抖的手下晕成云朵，小姑娘突然抬头：“小蕊姐，坏人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
“坏人会被自己种的刺扎疼一辈子。”
我擦掉她鼻尖的咖啡渍，余光瞥见巷口的黑影——姜瑶保释后常躲在垃圾桶后偷看福利院的方向。
刘姨端着南瓜馅饼挤进吧台：“大伙儿给你做了锦旗！”
红绸上“正义天使”四个金线大字刺得我眼眶发酸。
三年前父亲追查齐轩时，也曾收到过这样一面锦旗，后来成了葬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