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王爷:您的外卖跑单了前言+后续

不错。”

我探出头,发现他正戳着我白天祸害的墨团。

旁边不知何时添了几笔,胖头鱼竟真成了伸脖子的龟。

“眼睛点小了,”我扒着屏风比划,“王八得有点倔强感懂不懂?”

他头也不回甩来支狼毫:“示范。”

我蘸墨在墙上勾了幅《龟鹤延年图》。

他忽然开口:“鹤颈要再弯三分。”

“您还挺懂养生图?”

画到鹤羽时,余光见他研墨的手顿了顿。

他冷哼一声,甩袖走人时把酒酿圆子推到我面前。

青瓷碗底压着张纸条,字迹跟他人一样冰块:“墨用太多,败家。”

旁边却圈出我藏在鹤眼中的盐引暗码。

第二天,看见王员外被押走,那老狐狸腰带上拴着我画的王八。

谢冰块剑穗上突然多了个青玉算盘珠子。

跟我昨天顺走的翡翠框严丝合缝——这家伙属仓鼠的,藏东西一流。

小栀咬着糖葫芦问我:“小姐,他是不是发现你身份了?”

我望天:“可能比我自己都清楚。”

毕竟昨晚他批注我随手写的账目时,连我爹的记账习惯都摸透了。

这哪是土匪,根本是行走的扫描仪。

07客栈的烛火快烧到底时,我正梦见麻辣火锅。

小栀突然把我晃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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