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错。”
我探出头,发现他正戳着我白天祸害的墨团。
旁边不知何时添了几笔,胖头鱼竟真成了伸脖子的龟。
“眼睛点小了,”我扒着屏风比划,“王八得有点倔强感懂不懂?”
他头也不回甩来支狼毫:“示范。”
我蘸墨在墙上勾了幅《龟鹤延年图》。
他忽然开口:“鹤颈要再弯三分。”
“您还挺懂养生图?”
画到鹤羽时,余光见他研墨的手顿了顿。
他冷哼一声,甩袖走人时把酒酿圆子推到我面前。
青瓷碗底压着张纸条,字迹跟他人一样冰块:“墨用太多,败家。”
旁边却圈出我藏在鹤眼中的盐引暗码。
第二天,看见王员外被押走,那老狐狸腰带上拴着我画的王八。
谢冰块剑穗上突然多了个青玉算盘珠子。
跟我昨天顺走的翡翠框严丝合缝——这家伙属仓鼠的,藏东西一流。
小栀咬着糖葫芦问我:“小姐,他是不是发现你身份了?”
我望天:“可能比我自己都清楚。”
毕竟昨晚他批注我随手写的账目时,连我爹的记账习惯都摸透了。
这哪是土匪,根本是行走的扫描仪。
07客栈的烛火快烧到底时,我正梦见麻辣火锅。
小栀突然把我晃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