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儿院大火时，少年陆沉舟用它别住她散乱的鬓发，火星就落在此处。
<爆炸震碎顶灯，月光下，白棠看清陆沉舟后腰烙痕。
数字“097”被火焰舔舐，露出底下鎏金刺青——“棠棠的狗”。
她颤抖着扯开他染血的衬衫，发现弹孔周围皮肤布满针眼，排列成褪色的“TY”。
陆沉舟突然咬破指尖，把血珠抹在白棠唇上，说道：“当年你喂我血续命，如今轮到我当药罐子。”
苦涩药丸随血腥味滚入她喉管，“很公平。”
这时，白如薇的尖叫刺破硝烟。
她撕开湿透的婚纱，孕肚上“TY - 098”的烙痕泛着蓝光。
超声影像投在残壁上，胎儿转头，瞳孔猩红如陆沉舟领针上的宝石，喊出“妈妈”。
鎏金怀表坠地碎裂，陈谨言的遗言从表盘溢出：“098号会继承你的眼睛，成为最完美的……”海风卷起残页，白棠的银簪抵住白如薇咽喉。
透过翡翠珠光，能看到克隆体们隔着冷冻舱玻璃练习口型，每个“她”都在无声呼唤“沉舟”。
5.鎏金吊灯将拍卖厅烘得如同熔金炼狱，白棠的碎钻耳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身着深V领鱼尾裙，内里的防弹衣暗纹早已被冷汗浸透。
只要撕开高开衩，大腿内侧绣着的密码便会暴露。
“第三件拍品，缅甸鸽血红。”
拍卖师的木槌将落未落之际，白如薇的钻戒突然折射出冷光，刀片弹射而出，寒芒擦过白棠脸颊，血珠坠落在她锁骨的玫瑰疤上。
白如薇挑衅道：“这道疤，会比拍卖品更红吗？”
陆沉舟的翡翠扳指抵住白棠后腰，在防弹衣绣纹上缓缓游走。
紧接着，酒红绸缎被撕裂，“TY - 097”的密文在镁光灯下闪烁着金芒，与展台玻璃罩内琉璃针管的编号完全重合。
“沉舟哥的聘礼真特别。”
白如薇扭动着孕肚，擦过展台边缘，超声影像投射在幕布上。
胎儿突然睁眼，瞳孔竖成蛇类的细线，发出声音：“妈咪，我饿。”
陈谨言晃动着怀表链，那声音如同催命符。
他抚过虎口的蛇形刺青，手术刀般的镜片反光射向陆沉舟，质问道：“为了实验体097号，值得赔上二十年基业？”
回应他的，是清脆的枪栓拉动声。
白棠迅速旋身，撞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