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使我失却判断力，无法推究出他的行为代表着什么。

就像他没有如愿以偿地从我的眸中汲取任何信息。

我说过，我们都是那种把内心隐藏得很好的高手。

我太了解他，姜维这样的人，无情无欲无求，除了射击的那一柄冷枪，没有让他迷恋的事物，了无牵挂。

女子的眼泪，不会让他心生怜悯。

除了死亡，任何东西摧不垮他的意志。

这样的人，你如果不想自己迷恋到飞蛾扑火般枯朽，就只有敬而远之明哲保身。

没有任何东西，能撩动他的悲喜。

我转移话题，“告诉我，你和程杨，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有问的权利，我却没有答的义务。”

“必须回答！”

我生气了。

“兄弟。”

他淡淡地说。

在意料之中，却还是很震惊，这也许能很好地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紫云庄的地下室。

“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们是兄弟。”

“是你从来不问。”

我哑然。

是的，关于他，有许多事情，假若我不问，那么将永远成为我的未知。

是他太骄傲，还是他以为我太聪明？

他将一切都隐瞒，却又认为我该理所当然地知晓一切。

我丢一包药到他手里，“好，你可以走了。”

他摇了摇手指，“你会后悔。”

我果断截然地说，“不。

我对你并不感兴趣。”

“可是我对你相当感兴趣。”

我不禁皱眉，“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笑：“想要我要的……包括你。”

“你去死！”

“你是在生他的气，怪他没有告诉你他和程杨是兄弟吗？”

露天咖啡馆，钟会坐在我对面，听完我的控诉，猜测道。

他的猜测总是八九不离十，但我不会承认，“我只是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关于程杨和姜维吗？

事实上，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你有什么最新发现？”

“程杨，也许不是掌柜的孩子。”

钟会的话令我大吃一惊，钟会的猜测，总是建立在一定事实的基础上的，他不是妄下定论的人。

“假若你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程杨的父亲其实是在混淆我们的视听！

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

钟会摊手，表示尚未得知。

从此以后，本市射击这个圈子，就由程杨号令天下了。

而姜维用左手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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