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星星了。”

小南懵懂地抬头看天，奶声奶气地说：“那我去找妈妈！”

凌舟抱紧他，眼泪砸在泥里，低吼：“锦瑶，你咋这么狠心……”玉林站在旁边，红着眼说：“凌舟，她让我看着你们。”

凌舟没说话，抱着我，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声音哑得像破锣：“锦瑶，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

他翻开账本，看到我留下的字迹——五十万，全转给他和小南。

他攥紧拳头，低吼：“你拿命换的，我不要！”

可我已经听不到了。

镇上的人围过来，有人叹气：“锦瑶这女人，真拼啊。”

有人抹泪：“她把命都给了男人和孩子。”

凌舟抱着我，坐在泥里，耳边是小南的哭声和雨声，他低声说：“锦瑶，下辈子，你别这么傻了。”

凌舟抱着信，低吼：“锦瑶，你赢了，可我输了全世界。”

11五年后，1988年的那场山体滑坡成了镇上的传说，锦南包子铺的废墟被清理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新店面，青砖砌墙，门口挂着个木匾，上面刻着“锦南包子铺”四个字。

盛凌舟站在蒸笼前，穿着我给他买的那件呢子大衣，袖口磨得发白，他低头和面，手上的茧子厚得像老树皮。

盛小南跑进来，十岁了，长得像我，眉眼弯弯，他指着墙上我的照片喊：“爸爸，妈妈在笑呢！”

凌舟抬头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痛，低声说：“是啊，她一直在笑。”

店里生意照旧火爆，凌舟把包子铺开遍了全国，从县城到省城，再到大江南北，每家店门口都刻着一行小字：“献给锦瑶。”

他没再娶，每天忙着蒸包子、查账，晚上抱着小南睡，枕头底下压着我留下的那封信，纸边都磨毛了。

小南长大了，懂事得让人心疼，他逢人就说：“我妈是包子仙女，她把店留给我和爸爸。”

凌舟听了，总是摸着他的头，眼角湿润，没说话。

陈玉林没走，他拿出一半积蓄，成了包子铺的股东。

每年清明，他都会去我坟前放一束野花，低声说：“锦瑶，我答应你的，凌舟和小南我看着呢。”

他没结婚，镇上的人都说他傻，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守着个死人的承诺。

他笑笑，没解释，只是默默帮凌舟管账，偶尔看着小南发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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