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自动演奏《生日歌》。

我循声撬开地砖，地下二层的密室墙壁上，二十三对玻璃眼球在聚光灯下组成瞳孔阵列。

当林晓月将苏小雨的DNA样本放入扫描仪，所有瞳孔同时转向东北方——正是父亲坠海的位置。

### 第十一章 潮汐审判打捞船探照灯刺破海底淤泥时，我看见了永生难忘的画面：父亲的白大褂缠在沉船桅杆上，怀里抱着锈蚀的保险箱。

潜水员割开箱体的瞬间，成群银鱼裹着泛黄的病历四散逃逸，宛如一场海底暴雪。

林晓月在摇晃的船舱里拼接残页，手术刀尖突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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