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瓶口喷出的血奶在空中凝成朵朵的脸。
“家人们看！
血奶能写字！”
王建国癫狂地蘸奶写字，弹幕疯狂打赏。
血奶渗进地板缝，朵朵突然光脚踩上去跳舞，每一步都让整个房间震颤：“爸爸，地板下有好多叔叔阿姨。”
设备突然黑屏。
王建国掀开地板革，看见夹层里嵌满直播设备零件，每块电路板都刻着不同年份的“615”。
朵朵蹲在旁边捡零件：“这个给萱萱阿姨，这个给小雨姐姐......违规操作！
封禁七天！”
系统提示弹出时，朵朵正把零件塞进耳朵。
王建国扯住女儿的手，拽出团蠕动的数据流，触须缠住他手腕刻下“703”的条形码。
深夜，王建国被冰箱异响惊醒。
冷藏柜里摆着七盒“朵朵特供奶”，生产日期是明年7月3日。
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尝到铁锈味混着女儿洗发水的草莓香。
手机突然自动播放李穗的直播录屏。
王建国看着小雨被鬼手拖进镜子的画面，突然发现背景里闪过朵朵的校服——三年前女儿走失那天，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第八章 解剖直播朵朵的解剖刀刺进青蛙腹腔时，直播设备自动开机。
生物老师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他瞳孔里的数据流：“同学们注意看，这是最完美的解剖示范。”
青蛙的心脏在刀尖跳动，每跳一下就打赏到账7.03元。
朵朵用镊子夹起黏糊糊的内脏，突然对着镜头笑：“叔叔阿姨们刷火箭，我就展示神经剥离术哦。”
后排男生捅了捅同桌：“你觉不觉得青蛙腿在抖？”
话音未落，解剖台上的青蛙突然翻身咬住朵朵手指。
直播间特效炸开满屏青蛙礼花，弹幕刷满“继续继续”。
“这是最新款智能教具。”
生物老师捏住青蛙头，手指陷进皮肤露出金属骨架。
朵朵掰开青蛙嘴，舌头上粘着微型摄像头，正对焦她锁骨处的703条形码。
打赏金额突破7000元时，教室吊灯突然频闪。
朵朵举起血淋淋的解剖刀指向摄像头：“接下来表演活体解剖——”刀尖转向后排瑟瑟发抖的男生，“这位同学自愿当模特哦。”
男生想逃，却发现运动鞋被粘在地板上。
鞋底渗出黑色黏液，把他的脚焊死在“703”形状的锈迹上。
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