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蚀骨春风疏月林疏月番外+无删减版

朱砂痣,和江烬握枪时扣扳机的位置分毫不差。

“疏月。”

他转过脸的瞬间,走廊应急灯突然亮起。

陌生的面容上贴着医用胶布,眼尾褶皱里嵌着细小的疤痕,像是被火燎过的面具。

“他求我演最后一出戏。”

男人的声音沙哑如锈刀磨石,从轮椅上拽出个铁盒,“说只有这样,你才会来取这份礼物。”

铁盒里躺着枚染血的翡翠袖扣,内侧刻着神户港的坐标。

疏月攥紧袖扣后退半步,轮椅突然失控撞向窗台。

玻璃爆裂的巨响中,男人拽住她衣摆嘶吼:“去三号码头!

集装箱B7——”子弹穿透他后心的血花溅上疏月睫毛,比京都的晚樱还要艳烈。

神户港的夜雾裹着咸腥味。

疏月缩在集装箱夹缝里,腕表指针卡在凌晨四点十七分——正是江烬被捕的时间。

B7区的铁门锈迹斑斑,密码锁屏幕闪着红光,提示输入八位数字。

“他连死都要设谜题……”疏月抹去袖扣上的血渍,突然发现翡翠背面粘着半片平安符。

朱砂符文间藏着极小的数字:19970307。

铁门弹开的瞬间,咸湿海风卷着文件扑了满面。

最上层的病危通知书签署日期竟是他“死后”第三周,医嘱栏潦草地写着:“疼痛等级十级,拒绝镇痛剂,清醒时反复书写林疏月身份证号。”

集装箱深处传来猫叫。

玳瑁猫颈圈上拴着U盘,插进平板后弹出数百段监控——江烬蜷在病床上誊写账本。

每咳一口血就画道红痕,最终在泛黄的宣纸上拼出“疏月,春天快到了”。

“林小姐,江先生托我们问好。”

三个戴尾戒的男人堵住出口,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为首的男人踢翻纸箱,林家祖宅的瓦当碎片雪崩般倾泻:“他说您最喜欢拆礼物,比如您父亲的真正死因?”

疏月撞向货架,防狼喷雾滚入排水沟。

男人拽住她头发往铁柜上撞的瞬间,港区照明系统突然瘫痪。

黑暗中响起消音手枪的闷响,浓重的松木香混着血腥气漫过来。

“回头。”

熟悉的声音擦过耳畔。

疏月转身时,渔夫帽檐下闪过半张缠着绷带的脸。

那人耳后反光的钛合金支架刺入眼底——和江烬手术录像里植入的一模一样。

“活下去比恨我更辛苦吧?”

他摘下帽子,火烧过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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