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图谱——每处排污口都是深根系统的意识节点。

程善突然将我推向反应池：“现在你看到真相了。”

在坠入黑色液体的瞬间，我看到池底堆积的无数绿萝残骸——全都是我过去十年养死的办公室植物。

液体灌入鼻腔的刹那，意识进入量子领域。

程善以银杏树的形态矗立在数据荒原，她的根系连接着所有被控制的人类：“深根需要抗体完成进化，但我会保护你……”现实中的身体正被液体金属包裹，银色物质在心脏位置形成双螺旋锁孔。

程善的声音渐渐遥远：“找到另一把钥匙…在永远下雨的图书馆……”雨水在玻璃穹顶凝结成悬浮的量子符号，我站在没有尽头的书架迷宫中，每本书的封皮都在渗血。

那些血珠沿着《高等植物遗传学》的书脊滚落，在脚下汇成母亲年轻时的倒影。

“这是深根系统的记忆坟场。”

程善的声音从《分子生物学图谱》里传出，书页自动翻到染色体配对章节，“找那本会呼吸的《物种起源》。”

手掌按在书架上时，皮肤下的银色脉络突然发光。

那些纹路投射在空气中，形成老式图书馆索引卡——所有编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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