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苏建国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的抓痕，“你为了保住主任职位，把畸形儿说成是双胞胎……”林月如的速效救心丸撒了一地：“闭嘴！
柔柔听见会发病！”
她突然抓起苏暖的奖学金证书撕碎，“那丫头早该发现了，每次给柔柔输血都匹配不上……”从门缝里漏进的冷风掀起了苏暖的高领毛衣，她右肩上的胎记刺痛得如同火烧。
她颤抖着点开手机，苏柔刚更新的短视频里，父母正在瑞士雪山前拥吻，配文写着“新生家庭的第一缕阳光”。
殡仪馆里，任言澈的镊子夹起一片烧焦的纸屑。
那是离婚协议的残页，在“财产分割”条款的下方有一行小字：长女苏暖自愿放弃继承权。
而公证日期竟是二十年前。
“任医生，死者手机定位更新了！”
实习生指着电子地图惊呼起来，“在跨海大桥南侧护栏附近！”
<监控画面里，苏暖的白毛衣被江风吹得鼓胀起来，像一张帆。
她对着镜头露出右肩的蔷薇胎记，指尖在栏杆上敲出了摩斯密码。
这时，任言澈的助听器突然发出刺耳的鸣叫——那是他卧底医美黑市时，听过的人体冷冻舱启动的声音。
“姐姐要跳河？”
苏柔的丙烯画笔戳进了苏暖的掌心，在诊断书上画出了一条蜿蜒的血河，“还记得你替我做的第一场戏吗？”
五岁那年的暴雨夜，苏柔将苏暖推下了游泳池。
当林月如闻声赶来时，呛水的苏暖听见妹妹在哭喊：“姐姐非要表演溺水……”此刻，苏柔正用沾着颜料的手指在苏暖的化疗单上涂抹：“爸妈离婚是因为你啊，他们都不想要你这个残次品。”
她突然撕开衣领，露出了心口的蔷薇纹身——那底下藏着林月如亲手缝合的术后疤痕。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苏暖的银行账户弹出了一笔大额转账记录。
汇款备注写着“买断血缘”，付款方是苏柔刚注册的文化公司。
定位软件显示父母正在飞往瑞士的航班上，而苏柔的社交账号更新了离婚证的照片：持证人姓名处赫然印着“林月如与苏柔”。
任言澈冲上跨海大桥时，江风裹挟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苏暖的手机孤零零地躺在护栏边，屏幕定格在苏柔发来的最后通牒：“凌晨三点，冷冻舱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