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轰,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三、阿姐死了,来不及救治,在送来救治的途中便流血过多不行了。
医馆的老先生说,伤口跨度太大,血流得飞快。
走近阿姐,白布盖在她的身上,我颤抖着手掀开了那层束缚。
一条偌大的伤口从阿姐的脖颈处,延伸至她的后脑处,医馆的老先生心善,已经替阿姐缝好了。
阿姐肯定疼得厉害,紧凑的眉头才至今还未散开。
我伸手将阿姐凑近的眉头推开,手指触及之处,一片冰凉。
抱起来如此温暖的阿姐,如今却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大牛的阿爹朝我道歉,自责他来得不够快。
我扯着牵强的微笑安慰他,我知道的,又不是他的错。
“刘伯伯,请你帮我将阿姐带回家吧。”
我苦涩地低头,“我没有银钱,却还想给阿姐买副棺材......拿去。”
大牛的阿爹从怀中掏出了他的所有银钱都放入了我的手心中。
“谢谢伯伯。”
“你这孩子真是可怜,唉......”他顿了顿,“你阿娘走的早,阿爹却是个靠不住的,相依为命的姐姐如今又......今后若是有困难,尽管找大牛,刘大伯定然不会放手不管。”
他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了,我这就将秋麦带回去,你,早些回家。”
刘大伯转身驾着马车离开,他带着阿姐回家去了。
我落魄地跟着大牛正要离开,去棺材铺,被医馆的老先生叫住了。
他的一席话更是让我坠入深渊,坐在牛车上心思越发深沉了。
四、阿姐前阵子总说头痛,身子也不爽利,我以为她是犯了风寒,我还老嘲笑她,说她定是想躲着不干活。
却没想,她的脑袋里扎满了银针。
一根根银针现下仿佛就在我的心里,格外刺痛。
到底是谁,竟如此恶毒。
我的脑袋浮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先生说,阿姐身上还有很多被虐待的痕迹。
可阿姐却不喊痛,总是温柔的叫我离她远一些,怕给我也传了病。
我该发觉的,每次与阿姐打闹,不小心碰到她,她总是会隐忍闷哼。
我还傻傻的以为是我出手太重了。
真是可笑,我自以为将阿姐护的很好,却没想到阿姐身上皆是苦难。
阿爹回来了,他知晓了事情的缘由,却在杨明秀的软磨硬泡下将这事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