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不是你捡来的吗?阿浣姜毓:前文+后续

渍渗过纸缝粘住指尖,甜得发苦。

纸皮下竟渗着零星血斑——这分明是往年姜夫人包袱里压在最底层的,用桑皮纸裹着的暗红蜜糖。

我想笑他手脚不利索连糖都能沾血,抬头却被他肩头骇人的箭孔刺得喉头发紧。

原来他总说我心脉有疾不能练武,可他自己的伤深得能塞进半寸砭石。

“老东西……你这是摔进狼窝了?”

我舀了热水泼在他冻裂的指尖,他却像被火钳烫到般蓦地缩手。

炉火映着他眼里的血丝,那些总骂我不成器的浑浊眸光,此刻成了潭碎冰层下打旋的死水。

我忽然想起他教我把脉时说的:“肝脉滞涩,是至悲无泪之症。”

夜半我偷翻他的背篓,焦糊气里裹着块火纹金令的残片。

这是姜府祠堂供着的物件,去年秋他说要挖姜家的茯苓,带我翻墙时往祠堂抛过三枚铜钱。

残片旁躺着支染血的银铃铛,和我六岁收到的一模一样,铃舌却塞了团泛黄的布条,展开是歪歪扭扭的血字——“带毓儿走 阿浣被……”未烧尽的布帛燎疼了指腹,身后突然传来酒坛砸碎的脆响。

老古板醉倒在药柜前,怀里抱着姜夫人往年送节礼的檀木匣。

铜扣终于弹开了,匣底竟压着张泛黄婚书,写着曲寒舟与姜霜棠的合婚八字。

醉鬼突然呜咽着攥住我手腕:“阿棠……两个闺女我都护不住……”酒气混着血腥喷在我眉间红痣上,“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明知毓儿和阿浣……”将火纹金令按进她掌心:“姜家一百三十七口人,只余你了”谷外的北风撞碎窗纸,雪粒扑在案头那张治癔症的方子上。

姜夫人清秀的字迹被酒渍洇开,最末一行墨色陡然凌厉——“双株不可同穴。”

第四章 · 竹火劫(十五岁篇)那日山雾浓得像师父药罐里翻腾的百忧痂,我在断崖边追一株凤尾蕨,却听见底下传来铁锈味的闷哼。

扒开野蔷薇从时,他半截身子浸在溪涧里,玄甲裂痕蜿蜒似焦雷劈过的老松,血污糊住的面庞下,一点朱砂红的唇色艳得妖异——像是师父札记里写的“红莲烬”,中此毒者焚心蚀骨,除非……“除非取双生女的心尖血做药引。”

师父说这话时正教我剖兔子,刀尖划开胸腔的瞬间,我腕间木芙蓉链子突然绷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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