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子能编出来的话。
我问团团，蒋曦是什么时候说的。
团团答不上来，“一直都说。”
我跟蒋昊的家人不走动。
离婚前后，蒋昊都带团团去见过蒋曦。
可团团从未告诉过我蒋曦的话。
“爸爸不让我说，还说妈妈听了会难过。
团团不要妈妈难过。”
“小姑姑是当着爸爸的面说的？”
我不敢置信。
团团点头。
“她胡说！”
蒋昊的声音很大，团团吓得瑟缩了一下。
他忙压低声音，哄着团团，“团团不怕，小姑姑乱说的。
“团团一定是爸爸生命里，最耀眼的光。”
团团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14回家路上，我都没有搭理蒋昊。
理智告诉我，一切都跟这时候的他没有关系。
可我做不到冷静客观。
我能容忍蒋曦的冷言冷语。
我能容忍她指责我影响蒋昊的事业。
可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对我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
她怎么忍心对差点失明的孩子说这些？
蒋昊是怎么做到眼睁睁看着这些发生的？
我开车，蒋昊和团团坐在后座。
他有意逗团团玩，过了一会儿，两人就熟了，打打闹闹起来。
蒋昊一直想解释什么，但我不想听。
19岁的他，又能同我说什么？
团团去卧室睡午觉，缠着19岁的蒋昊给她讲故事。
我接到了如今蒋昊的电话。
说公司家庭日，想让我和团团一起去。
“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你该带你女朋友去。”
“带她去不太合适。”
“我和团团去更不合适，别又挡了你生命里的光。
对了，你可以带你妹妹去。”
“皎皎，你别误会，小曦就是小孩子脾气。”
“22岁的小孩子？”
我又一次挂了蒋昊的电话。
本以为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
邻居家的孩子过生日，邀请了团团参加。
门铃响时我以为邻居把团团送来了。
门口站着的却是蒋昊。
“我怕我不赶紧解释清楚，你就更讨厌我了。”
多可笑。
没离婚时，他只会一言不发地冷着我，让我自己反省。
现在倒是急着解释了。
“没必要。
我不会更讨厌你，你已经达到了我对人类厌恶的上限。”
蒋昊嗫嚅着，才要说些什么，卫生间就传来了19岁蒋昊的声音。
“皎皎，洗发水用完了，你帮我拿一下。”
面前的蒋昊一瞬间脸色煞白，“怎么会有男人？
他是谁？”
“和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