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知的秘密。
我的父皇却在满朝文武均为所动容的时候打断了我。
我知道他怕了。
他又想起了人人以我母后为尊时的光景,在他心中应该是他觉得最屈辱的时刻,而他却忘了没有我母后做的这一切他根本坐不上现在的这个位置。
5.布防图的事还没有定论他就将我草草打发了出来,我还是选择住在曾经的居所。
幸好这里一直没人居住也无所变动。
我找了曾经的笔墨纸砚,心平气和的开始了我一日不曾懈怠的书法。
练毕,我举起看来又看,还是不够,仍需要精进。
外面传来了些许摩擦声,我将用过的宣纸靠近烛光,滋滋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看着它一点点的消失在我眼前,一点点的燃为灰烬。
进来吧。
风声透过窗户缝隙挤入,吹起戏谑的低音。
属下参见阁主。
他故意拖着腔调,闷声低笑。
<见我不搭理他便又戏精上身自顾自道:阁主若不下令,吾便长跪不起。
翻动的眼白宛如鱼跃水面,诉说着对他的唾弃:滚起来。
得嘞。
语罢便一个咸鱼翻身贴在了床榻上。
月光透过窗静静地依偎在他身上。
刀削般的轮廓,如玉雕一般。
一双迷人的金色丹凤眼,眉峰轻挑,秋波暗送。
浅红的嘴角,勾勒着一抹坏坏的笑容,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在背后束起,几缕细碎的刘海落在眼前,氤氲出几分懒散与随意。
可,大多好物不牢坚,彩云易散琉璃脆。
我站在窗前细细端详着他,想要把他的所有都深深刻在我的记忆中。
喂,听说你今天见到你之前的薛昭哥哥了,还同他对视良久,我生气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摇摇头,唇角笑漪轻牵,不急不徐的来到他身旁。
倏地,他抬手扣住我的后脑另一只手箍住我的腰肢,紧紧地贴向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雨般来的让我措手不及,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我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霎那间我俩默契般同时睁开双眼:有人来了。
6.我回宫才半日不到没想到这么多人上赶着给我送命,还未等我开口拓跋俊便提着那人来到我的跟前。
恐慌和畏惧铺满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