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收养的孩子。”
女人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不仅微笑着抱了一下养妹，还笑着邀请他们回家做客。
妈妈自然答应了，哥哥也应了下来。
唯一奇怪的是，养妹变了脸色。
在去的路上，还借口上厕所的功夫，偷偷摸摸拿着手机发着什么。
“郑老师，这个是你的女儿吗？
真可爱，以后是不是要和郑老师一样学芭蕾啊？”
妈妈逗着那个小女孩，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女人听见这话，眸子微微闪动，欲言又止地看向妈妈，却还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14.“到了，进来吧。”
他们一行人在一个青砖小巷里停下。
妈妈带着养妹和哥哥进去的时候，迎面就看见挂在墙上的许多学生和女人的合照。
放在中间最显眼位置的那张，很眼熟。
“妈妈，哥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养妹这时脸色突然变了，转头就跑了出去。
哥哥扭头叫了她一声，却怎么也没把人叫回来。
他回过头去叫妈妈时，却发现她正盯着那张照片看得出神。
女人也注意到他们的视线，笑着端过来一个水果盘。
这时，小女孩咿咿呀呀地问道。
“妈妈，这个姐姐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你们都在看她。”
女人一把抱过小女孩，温柔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宝贝，这个姐姐啊，是妈妈这辈子教过最骄傲的学生。”
听到这我楞了一下，一颗颗眼泪顺着眼角不知觉地掉了下来。
因为，那个照片上的人好像我啊。
可很快，妈妈就反驳了这句话。
“郑老师，您是不知道她现在那个样子。
男不男，女不女的。
如果她稍微像她妹妹听话一点，没有放弃芭蕾，没有干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就不会……”哥哥也愤恨地附和着，一字一句要把我钉在耻辱架上。
15.“够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女人突然发了脾气，脸上满是震惊和愤怒。
哥哥和妈妈都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就被女人打断。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女儿为什么不跳芭蕾了吗？
她不是自愿放弃，而是永远跳不了了。
你还记得家暴你的前夫吗？
你难道忘了是谁一次一次救了你。
挡着你面前替你承受暴行的是你的女儿啊！
那段时间，她去舞蹈室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
再后来，我们特意去家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