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样的水珠正顺着排水管坠入她颈间，在选科表上冲出淡蓝色的沟壑。

书包侧袋突然震动。

母亲发来最新整理的文科专业目录，心理学和中医学被埋在密密麻麻的文字坟场最底层。

锁屏壁纸是去年拍的初雪照，画面角落有辆自行车把手系着藕荷色许愿绳——她始终没查到这个颜色代表什么花语。

礼堂开始播放清北学霸访谈，状元们的声音像批量生产的陶瓷器皿般光洁。

姜漓撕下笔记本一角，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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