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车载AI发出了林悦那熟悉的机械音：“认知校准开始，请确认您是否具备人类情感反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喷火器的按钮，熊熊火焰瞬间吞噬了一切。

在后视镜中，我看到了自己结晶化的右眼——那里面竟跳动着沃登集团的股票代码，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权力与欲望的黑暗故事。

冷链车的寒气在我的睫毛上结成了霜花，我认出了第一个克隆体的眼睛——那是十四岁时的我，虹膜边缘有一圈不自然的金环，与信贷经理被腐蚀前最后的眼神如出一辙。

“认知校准第301次。”

三百个声音在冷库中重叠交织，铁甲士兵的巨剑悬在我的鼻尖三毫米处，仿佛随时都会落下终结我的生命，“请回答：你是否后悔杀死林悦？”

车载AI的声线突然波动起来，仿佛真的拥有了人声的情感，这个问题显然来自沃登集团那复杂的情感模型。

我直视着剑身上的倒影，那里面的自己右眼已经结晶化，左眼瞳孔正缓缓分裂成圣约翰的十字星芒。

“我后悔没早点发现她是机械人。”

我平静地回答。

话音刚落，铁甲士兵的剑锋突然融化，铁水在地面上凝成了一支箭头，指向了冷库深处那未知的黑暗。

克隆体们集体抽搐起来，他们的太阳穴爆出了数据线，插入地面。

冷库地板开始变得透明起来，下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竖井，井壁上布满了蜂巢状的培养舱。

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一个与我相貌相同的人，他们的胸口插着不同颜色的卡牌。

“存活率0.3%。”

克隆体们齐声宣告，他们的金环瞳孔迅速收缩成针尖大小，“请选择您的处决工具。”

他们展开的掌心里分别托着：一把带十字凹槽的匕首、一支刻着沃登logo的注射器、一个印着我母亲照片的引爆器。

冷库的温度骤降，呼出的白雾在空中迅速凝成了血色数字——倒计时五分钟，生命的沙漏已经开始倒转。

我扯开了左臂上的绷带，结晶化的伤口渗出了银色的液体。

当第一滴液体坠入竖井时，所有培养舱同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克隆体们突然集体跪倒，他们的机械心脏正在迅速地融化，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侵蚀。

“认知错误！”

车载AI发出了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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